第二百四十六章 進家門
在這輛Q7上,徐離辰沒少向我翻白眼。用他的話來講,就是在他20年的人生中就沒遇到過比我更加厚顏無恥的王八蛋,對於這點,我不置可否,因為厚臉皮對我來說壓根兒就是一個褒義詞。
末了我還微笑地對徐離辰說了一句:“謝謝。”
“不客氣!”徐離辰咬牙切齒,就差沒把車開進那個淹死無數冤魂的鷺江。
一周的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也不過就是楊思怡又在深更半夜在我們寢室樓下和我聊天又聊了7個晚上,我一直在等,等那天楊思怡覺得累了能消停會兒,雖然我有事沒事都會做假裝睡著的缺德事,不過這樣天天在外麵吹涼風,我也吃不消啊!
我就懷疑這個X大風華絕代的學生會主席是哪根筋搭錯了,她拒絕了我們J院的學生會主席林興江,但是不去找她一直在心裏裝著的那個人卻反過來讓我不得好死或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招誰惹誰了啊……
現在我也有些知道,為什麼那所謂的校園三霸在校園裏幾乎就跟銷聲匿跡一樣,因為他們基本上就不在校園裏活動,聶健騰告訴我,看左儒在學校裏那麼風光,但是在外麵,就是螻蟻。左儒會遠沒有猛虎幫的根基深厚,就連勇士會,那個老大也是和真正的猛虎幫頗有淵源,至少聶健騰和溫炎璧兩個人是兄弟……有血緣關係的兄弟。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於一直在我身邊的那顆鑽石,我沒有以前那麼在意了,甚至說,有種冷落的意思,因為現在的我,根本都沒有隨身懷揣著鑽石的習慣和興趣,這個傳說中的燙手山芋在我手裏徹底淪為雞肋。
盧彬勇在這個星期裏,總算是恢複了一些正常,至少不會整天窩在寢室裏,那雙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臭襪子也終於敢在某個風和日麗的早上被盧彬勇用力地洗了洗,平時,如果心情好一些的話,甚至還會去食堂吃個飯,隻不過那種哀傷憂鬱的眼神,總是能徹底擊敗我那不算脆弱的心靈。每當和盧彬勇麵對麵吃飯的時候,就會在他對麵飽受摧殘。而且,時不時地能聽到“圓圓”這個字眼兒。
時間是最無情的東西,它可以使人忘掉一切。因為現在路上已經很少有人談論校園風雲人物之一盧彬勇童鞋的光榮事跡,他那璀璨的被甩史光芒耀眼了一星期後,終於在某一個特定的日子煙消雲散,同學們都已經把這個當時信以為真的笑話當作是真正的笑話了並且隨著風吹日曬,逐漸忘卻了。
隻有當事人才能體會到當時的酸甜苦辣……盧彬勇當時不知道,所以當事人是我和季澤龍。
無比悲催,做為盧彬勇最好的兄弟,已經不止一次被一群八卦眾圍追堵截。
那天晚上,我從情人島旁的小路回去的時候,看到一男一女十分滿足地從情人島那邊出來,銀鈴般的笑聲,讓我突然有些惡心,因為能發出這麼風騷的笑聲的,一定是騷到骨子裏的女人陳圓圓,她挽著莫海剛的手,麵部表情十分精彩,臉色潮紅,十分滿足的樣子,上身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呼之欲出,莫海剛似乎也是滿意的樣子。就這樣,兩個人和我來了個麵碰麵,莫海剛沒什麼感覺,倒是一臉情深深雨蒙蒙的陳圓圓顯得有些尷尬。
傻子都能猜到兩個人剛剛在幹嘛……
我自然是不會傻到去問他們剛剛做的事情,隻不過既然在這裏遇到,我就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又忘記了要說什麼,隻是指著兩個人:“你們……”表情裝作玩味,而內心卻越來越為盧彬勇感到不值,我不能出手教訓女人,但是我卻希望有一天陳圓圓再次紅杏出牆時莫海剛能好好整整這個騷貨。
兩個人含混地“啊啊”了一下。
因為和莫海剛算不上什麼交心的好朋友,隻是關係不錯而已,所以我也不怕什麼,於是來了一句:“陳圓圓,又在這裏遇見你了啊!”我把這個“又”字咬的特別重,言語之間玩味之極,我知道很多事情莫海剛並不在意,不過既然有百分之零點零一的機會,我就不願意放過。
果然陳圓圓皺了皺眉:“荀飛豪,這我就不懂了,這可是我第一次來這裏呀!”嬌嗔,光是聲音都能勾起人的**更何況那個完美到極致的酮體呢?
有多少男生對她胸前的那一抹巨大凶器給迷攝了魂,夢寐以求能一品芳澤?
這可完全和楊思怡楊若琳許瑤甚至是沐紫涵這類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這種天仙般的由於不同,陳圓圓是比曾經的湯韻還要風騷並且是直接刺激那些欲求不滿的禽獸們神經與肉體,這是來自於感官上的直接刺激,來自於能讓人看一眼就覺得有戲,想釣過來但是卻總是很難捅破窗戶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