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的內心也並不是想真正的殺光那些異族,但是趙讓知道沒有血腥的手段,是無法來喚醒漢族人的血性和征服欲的。雖然這種思想層麵的問題還需要很多年的改進才能見到成效,但是血腥卻是比較直觀的手段,可以收到立竿見影的效果。
文天祥臉上神色變幻,顯然是被趙讓這充滿煽動意味的話弄亂了心。趙讓也不再多說,隻是夾菜猛吃。
“王爺說得,的確是有道理。可是為什麼聖人之言,卻並非如此呢?”文天祥有些迷茫的說道。
趙讓眼珠一轉,說道:“因為那時候聖人還沒有碰到過那麼凶殘的異族啊!如果聖人活在這個時代,他也一定會讚成本王的話,因為禮義是要對人講的,那些異族也算人?”趙讓開始拚命給文天祥灌輸大漢族主義的思想。
文天祥眼裏的神色漸漸清澈起來,不過他還是用疑惑的語氣說道:“真的如王爺所說,要對那些侵犯我們的草原異族趕盡殺絕嗎?”
趙讓繼續給他洗腦:“你想想吧,我們不斬草除根,將來留下了後患,漢人又將遭受到五胡亂華時那樣悲慘的命運了。其實五胡亂華就是因為那時候漢朝對異族太寬容了,沒有把他們徹底同化或者消滅,才釀成以後的大禍。你和本王想做曆史和華夏的罪人嗎?若是都和你這樣心慈手軟,將來那些被蠻子們殺害的冤魂我們如何麵對?”
文天祥神色嚴峻的陷入思索中,趙讓知道他現在正在消化自己剛才灌輸的思想,也不去打擾,而是任他在那裏發呆。
這時候下麵一層樓傳來吵鬧聲和女子的哭叫聲,還有桌椅被推翻的聲音。趙讓拉起文天祥,邊走邊說道:“我們下去看看熱鬧!”
下得樓來,去見這一層的賓客已經逃走大半,在樓層中央,十來名大漢圍住兩名衣者樸素的人,一個是操琴的老頭子,一個是二八年華的清秀少女。一名穿得好像花尾巴狗的青年拿著扇子在那裏神氣活現的嚷道:“本公子是當朝刑部尚書宋大人的兒子,這京城裏還沒有誰敢不給本公子麵子?讓你們去本府為本公子唱曲,這可是抬舉你們,別給臉不要臉!”
“他媽的,老套的劇情是一個接一個!”趙讓鬱悶的想著,對文天祥說道:“宋瑞,你先去勸一勸,用你自己想用的方法!”
文天祥聽到命令,隻得點頭,整理了一下衣冠,走上去說道:“這光天化日之下,爾等怎可強搶民女?京城乃是天子腳下,是講王法的地方,就算是王子犯法也要和庶民同罪,何況你隻是尚書之子!看你的模樣也像個讀書之人,怎麼可以做出這等有辱斯文的事?”
趙讓差點暈過去,心裏罵道:“酸腐之氣真**重!還好他才十七歲,在老子的洗腦下,還是有救的。”
他這裏正想著,文天祥已經被打了幾個耳光,然後被推dao在地。這時候一直跟著趙讓的親衛們也從樓上樓下跑了過來,呼啦一下四十多人把那宋公子一夥給圍住了。
趙讓扶起文天祥,看著他臉上的印子和憤怒的表情,說道:“知道你為什麼挨打嗎?”
文天祥茫然的搖搖頭,趙讓用魔鬼般的聲音說道:“那是因為你不能跟垃圾講道理,對待那些沒有良心的垃圾,講道理是行不通的,隻有狠狠的消滅他們才行。如果你真的想保護這個國家和這裏的百姓,就要狠下心來,殺!”他悄悄的用上了一點心理暗示。
終於,如趙讓所願,文天祥的眼睛裏開始充滿了殺氣。趙讓滿意的說道:“現在你去好好的教訓一下那個狗屁公子,讓他知道在京城這塊地盤上,搶民女是犯法的。”
在趙讓的示意下,親衛們閃電般出手,隻是兩三下工夫就把那些大漢給打趴下了。兩名親衛扭住那宋公子的雙臂,送到文天祥麵前。
“啪啪啪啪!”四下響亮無比的耳光,打得那宋公子口角流血。這小子不服的吼道:“該死的,你們敢動我!”還沒把話說完,文天祥一腳飛起,把這小子的下巴給踢歪了,而且牙齒一合將自己的舌頭給咬爛了。他眼睛一翻,載倒後昏了過去。
趙讓點頭道:“好好好!宋瑞,你總算明白什麼叫以暴止暴了,其實王法和這個也是一樣的道理。走吧,回去以後本王借本書給你看,那書叫《縱橫》!”
文天祥也恢複了平靜的表情,躬身道:“謝王爺!”
就這樣,趙讓完成了將文天祥從迂腐書生改造成惡棍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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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調教”二字不是H書裏的意思,大家可別望文生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