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先是一陣警覺,待看清來人後,有人便高興的歡呼起來。
“是大人回來了。”
果然,沒一會的功夫,樊鶴年便騎著馬到了近前,在他身後,還跟了好幾騎人馬。
“鷹一……”熊二認出了其中一匹馬上的身影,忙迎了上去。
“鷹一,你這是怎麼了?”待看清鷹一身前染滿了血跡,麵色蒼白如紙時,熊二等人立時驚呆了,手忙腳亂的將他從馬背上弄了下來。
“我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他,便將他帶回來了。他胸口中了箭,雖然封住了穴道暫時止了血,怕是撐不了多久。”樊鶴年極盡簡要的說明了一下情況。
鷹一見到了自已兄弟,頓時便放鬆下來,道:“昨晚,我們本來並未發現可疑的人,結果,聽到你們這邊的動靜,正想趕回去,就遭到了襲擊……”
熊二鶴六等人都變了臉色,明知不妙,卻還是問道:“其它人呢?”
鷹一沉痛的搖了搖頭,眾人頓時會意,沒有再說什麼,架著他便要找個地方替他處理傷口。
孟如一看在眼裏,突然開口道:“他的箭傷靠近心髒,出血量大,恐怕已經傷及經脈,若不及時縫合止血,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熊二和鶴六腳下頓了頓,他們是見識過她處理外傷的能力的,如果她肯替鷹一救治……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你就別白費心機了,我們有自已的大夫。”樊鶴年對其中一名下屬道:“老陸,你趕緊幫忙救人。”
熊二和鶴六這才醒過神來,以現在孟如一的身份,怎麼可能會真心替鷹一治療,怕是想騙他們給她鬆綁才是真的。
當下,再不理會她,架著鷹一,隨那個叫老陸的中年男人一起進了不遠處的草棚子。
鷹一可以算是拓跋滅身邊最親近的屬下,其它拓跋滅的人也都憂心著他的生死,幾乎都跟了過去。
一時間,眼前便隻剩下了樊鶴年和他的幾名隨從。
孟如一還在惋惜著失去了一個可以賺積分的機會,突然感覺到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朝她看過來。
視線一轉,便見樊鶴年獰笑著朝她走來。
孟如一暗覺不好,正要開口呼叫,樊鶴年早已料到她的意圖,揚手一揮,一枚石子打中她身上穴道,她頓時失聲。
“哼,沒想到吧?你終歸還是落在了我手裏。”樊鶴年麵目猙獰的走到了她跟前,眼底交織著仇恨與欲~望,如同一匹餓狼一般凶狠的打量著她。
他的那些下屬似乎知道他將要做什麼,竟一個個饒有興味的看著,有些人臉上甚至流露出猥瑣的笑意來,還有人自發的站起了崗,擋住了草棚那邊的視野。
“老子會淪落到今日,全是拜你還有雲霄所賜,你說,我該怎麼回報你呢?”樊鶴年那張胡子拉碴充滿戾氣的老臉朝她逼近。
孟如一徹身冰涼,身不能動,口不能言,麵對眼前這個變態的惡魔,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已力量的微弱。
她不敢想像接下來會遭受怎樣的淩辱,說不怕是假的。
這也是她第一次寄希望於別人,無比的期望有人能幫她阻止這一切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