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爵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西裝上的惡心酒漬,全身瞬間散發著一股極懾人心寒的暴怒氣勢,看著麵前這該死的女人,簡直恨不得立馬將她從這樓上扔下去!
白伊被他那眼神看得全身寒毛直豎,心跳的好像就要蹦出來了似的!
跟在應天爵身後的秘書秦璐看了一眼總裁身上的酒漬,立馬對白伊譴聲怒問:“你是誰?誰允許你來這裏的?這地方是你這種人來的嗎?你知道你吐的人是誰嗎?”
白伊隻看了一眼秦璐,目光落在臉色黑沉的應天爵身上,不得不壯著膽子的解釋道:“我叫白伊,是半個小時前人事部邀請我過來入職的,如果因為這件事應總對我不滿或有意見,我可以現在就離開,不過……真的很對不起,衣服我會負責洗幹淨的。”
大廳前台的兩個女秘書看著這場景,兩人都驚呆了,乖乖啊,居然新來的員工剛一來就把酒吐在總裁身上了!她肯定是會被趕走的!
應天爵看著麵前這個該死的女人,咬牙,默了半晌,他脫了身上的外套丟給了她,隻冷聲甩下一句話:“殘留一點味道就別滾來上班了!”
“是……”她接著他丟過來的酒臭外套,無措的應了一聲。
他居然沒有讓自己滾蛋?白伊又意外又驚訝。
難道是外界一直誤解他了,他其實是一個外表冷漠,內心狂熱又善良的好人?
走進電梯裏的應天爵,看了一眼還站在電梯口渾渾噩噩的白伊,眉頭緊蹙了起來:“這副鬼樣子來我公司幹什麼?當僵屍嗎?滾回去!”
白伊被他罵的嘴角抽蓄了一下,他好人個毛線!群眾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
前台的兩位秘書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總裁居然沒有將那個新員工趕走?
秦璐不由多看了眼麵前這個跟酒瘋子一樣的白伊,心裏也實在是不能理解,默默的好奇著應天爵為什麼會留下她?
待那個男人走了後,白伊才按了另一部電梯,下樓,回家,今天這個樣子的確沒辦法來報道了。
應天爵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坐下,想起那女人吐在自己身上那惡心的酒漬,他扯起身上的襯衫聞了一下,靠!
怎麼襯衫上也是那惡心的酒味?
可惡的女人!
自己居然還能留下她?當時腦子絕對是抽掉了!
應天爵臉色黑沉的立馬站起身,正準備出辦公室時,秦璐敲門走了進來,跟他確定道:“應總,今天上午十點張總約了您在半島高爾夫球場見麵,商談電影投資的事,您計劃有變嗎?”
“改天吧,我回去換身衣服,有急事再給我打電話!”應天爵說完便出了辦公室。
出了大廈,池墨已經將車子開到了門口,應天爵上了車,解開了領口的兩顆扣子,一臉嫌惡的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襯衫,就差將它脫下來丟出車窗外去了!
“爵少,是回莊園還是公寓?”池墨一邊開著車,一邊問他。
“公寓!”應天爵冷冷的甩出兩字,這衣服在自己身上多穿一秒鍾,他都覺得惡心的很!
那惡心的女人到底喝了多少酒?還特麼的吐了自己一身!
該死!
市中心最奢華且最昂貴的禦景雲天公寓。
應天爵在大廳前下了車,他剛走進一樓大廳,就看到前麵電梯口一個熟悉的身影依靠在牆上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他目光很是震驚的看著那個身影……白伊?那個惡心的女人怎麼會在這裏?
“豬!”應天爵條件反射離她遠了幾步,見她還靠在牆上睡的眼睛都沒有睜一下,不由冷哼吐出一個字。
白伊感受到一股壓迫人的氣勢圍繞在身邊,立馬驚醒了過來,在睜眼的一刹那看到就站在眼前的應天爵後,驚嚇的她立馬尖聲大叫了一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