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站了兩個不同的男人。
“你一開始接近我,隻是因為我和你愛的男人淩峰長得很像?”一個透著悲涼的聲音響起。
冷漠的男人連頭都不曾抬一下,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聽到這句話,心理不知是怎樣的情緒,一想到他的笑容,嘴角輕揚起一個弧度,但現在要幹的事情就是必須和身後這個男人斷了三年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對,一開始我接近你,因為你和他長得很像,所以我才千方百計的把你留在我的身邊,讓我時刻的記住,他有多麼的無情。”說到這,男人心痛了一下,用銳利的眼睛看了一眼白澤。
繼續開口道“現在,他回到了我的身邊,我再也承受不起他在一次離開我三年,我們打算下一個月去領結婚。”說到這,男人表情變得柔和,溫柔的說道。
“你現在知道了我真正的目的,這有一張支票,你帶上去另一個城市生活,以後不要出現再我的麵前”男人開口說道。
冷漠的男人把支票給了白澤,白澤拿到這張支票,手裏千斤重。
白澤看到這個男人的表情,也許隻有在想起另一個人的時候,他才會變得溫柔,才會變得體貼。想到這,白澤的心裏又是一陣絞痛,鼻子忍不住泛酸,眼睛忍不住泛紅。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白澤紅著眼睛問道。
“問”。
“南宮昊,你有沒有愛過我?”白澤憤怒且帶有哭腔的聲音響起。
“沒有”南宮昊不帶一絲的感情說道。
聽到南宮昊的話,白澤後退了一步,雙手死死地握緊,臉色蒼白,牙齒緊緊地咬住下唇,一隻手死死的攥緊手裏的支票,一隻手緊緊地握住,指甲深深地掐進手心裏,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減輕心髒那塊傳來一陣一陣令自己窒息的痛楚。
白澤淒涼的笑了一下“我知道了”。看著南宮昊,這個男人,自己愛了三年,盼了三年,等了三年。等到的確實他快要和別的男人結婚的消息。
努力平複好這種吞噬心髒的心情。
抬起手,嘴角帶起嘲諷的笑,撕了那張支票,扔了出去。
看到白澤這樣的舉動,南宮昊的臉色沉了下來。
白澤用最溫柔的聲音說“我祝你們幸福,百年好合。”
轉過身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辦公室,留給南宮昊的是一個瀟灑的背影。
看到白澤的背影,南宮昊胸口憋了一口氣沒處發,抬起腳一腳把辦公室的門踢得哐啷一聲。胸口劇烈的起伏。
而另一邊的白澤也好不到哪裏去。出了辦公室的門,一下子癱軟在地,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剛才的談話,不斷的提醒這白澤,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隻是一場夢,夢醒了,現實還是要接受,可是心卻痛到無以複加的地步。
在南宮昊麵前,白澤想保留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不想讓南宮昊看到自己是有多麼的懦弱的表情,更不想讓他看到其實自己很舍不得離開他。
想到南宮昊帶著溫柔的聲音說他下一個月和他喜歡的人去結婚,心裏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臉色更加的蒼白。
白澤從地上站起來,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一個人心灰意冷的時候,最想幹的是喝醉酒,忘掉痛苦,白澤也不例外。
白澤向地下停車場走去,準備開車去b市最大的酒吧。開車來到酒吧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白澤停了車下來,來到酒吧裏麵,看著這個酒吧,現在還不到晚上,人不是很多。
服務員看到進來一個年輕的男人,微笑著說:“先生,我們還沒有開門。”
老板看了一眼,抬起頭示意服務員可以下去了,服務員點了一頭就走了。白澤徑直走進去坐到吧台上,“來一杯everclear”。
老板走進去給白澤調了一杯everclear遞到白澤的麵前,白澤拿起酒一飲而盡,喝到口中,隻感覺到胸口火辣辣的疼,胃部非常的灼熱,好似火在燒一樣。現在的白澤最需要的就是發泄。
“再來一杯”。
老板看了白澤一眼,繼續給白澤調酒,調好了放到白澤的跟前,白澤和剛才一樣,一飲而盡。
“再來”。
老板看到這,已經忍不住開始有點擔心。everclear是很烈的酒,一般人不太喝這類酒。酒量好的人喝一小口就可以了,而這個年輕人已經喝了兩杯了。這樣傷害自己,是不要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