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上,清塵子看著王政小聲問道:“小子,你是不是真的有把握威脅謝長老,你丫的要是玩砸了,咱倆都得死。”
“放心吧,除了我沒有人可以幫到輝煌集團。”王政對財神神格的能力還是非常自信的,抽取他人財運的手段那可是仙人的本事,他可不覺的普通人可以做到,哪怕對方是修士。
車子停在輝煌大廈門口,王政發現輝煌大廈的保安已經改變了,這些保安呼吸均勻深厚,走路的時候腳下生煙,看著十分輕巧,正常人一步一米已經很了不起了,但是這些保安每一步都有一點五米左右的距離。
“可以啊,謝長老居然從山上抽掉了這麼多高手下山。”王政看到這些保安就知道這一次謝長老是動真格的了,不然不也不會調了這麼多高手來這裏。
到了原本謝家員的辦公室,王政和清塵子還沒有走到辦公室就感覺到撲麵而來的冰冷,濃鬱的殺機讓王政和清塵子汗毛直立。
王政本來覺得如果自己掌握了領域也許就能對付謝長老了,但是現在看來王政實在是太天真了,謝長老隻是殺機就能壓製自己內氣的流轉,就算是掌握了領域也絕對不可能是謝長老的對手,除非內氣的修為可以更進一步。
“進來吧。”王政和清塵子在這種窒息的殺機中呼吸漸漸變得困難起來,臉色變得鐵青的時候門內傳來了威嚴的聲音,殺機在瞬間消散,王政和清塵子伏下身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著對方的時候都看到了一幕苦笑。
走進了辦公室的大門,王政看到謝長老坐在沙發上,臉上滿是冷意,桌子上還放著這幾天輝煌集團發生的麻煩。
“謝長老,不知道這一次找我們來有什麼事麼?”清塵子看到謝長老的時候苦笑著走到謝長老身邊問道。
謝長老冷笑一聲:“清塵子,告訴我外門長老的職責是什麼!”
清塵子身子一震,謝長老的話在他的心底就像是一道炸開的驚雷,震得他心神都亂了,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的。
“保護宗門在世俗的威嚴。”
“說得好,那我問你做到了麼?輝煌集團是咱們氣源一脈的產業,可是現在老總被人殺了,資產大幅度的縮水,你告訴我你是幹什麼吃的!”謝長老一拍桌子,手掌離開的時候,桌子倒是沒有散架,但桌子下麵的地麵出現了一道道的龜裂。
“好厲害!”看著謝長老信手拈來的隔山打牛王政眼睛裏麵滿是凝重的神色,這手隔山打牛自己做不到,通過桌子震碎地麵自己也能做到,但桌子肯定會因為自己的內氣受到某些損傷,絕對不可能像謝長老不傷桌子的一分一毫。
清塵子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氣,低著頭不敢說話,王政站在旁邊也不多開口,自己現在手裏唯一的底牌就是財運的問題,如果謝長老不想輝煌集團徹底崩塌就不可能對自己下死手,所以現在隻能謀定而後動。
謝長老瞄了一眼王政,臉上的冷意又多了幾分:“王政,你在宗門內殘害同門本來該是死刑,但掌教饒了你一命,沒想到回到了世俗你反而更加放肆了,說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王政心裏一冷,謝長老終於要對自己動手了。
“謝長老給我這麼大頂帽子我可不敢戴著,宗門裏麵的事情掌教已經有了決斷不必多說,至於謝家員的問題那可不能怪我,謝家員想要殺我我才反擊的,這件事就算是鬧到掌教那邊我也能站住腳,還請謝長老明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