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在鬥笠掌教密集的進攻之下似乎變成了膠體,一片一片連接在一起,似乎越來越濃厚,突如其來的氧氣的成分的增加,讓王政從剛才的震驚中回到了冷靜的狀態,氧氣的充足讓他重新可以冷靜思考。現在的情況他不是特別清楚。
總之沒有自己之前的那種,令人絕望的感覺,應該危機沒有那麼大了。他稍微送了一口氣,總得需要一段時間恢複自己,“外麵的情況你能夠感知到麼?”他通過心靈感應和小帝說著話,總是覺得小帝或許可以得到一些法器之外的一些信息。
“我現在沒有辦法看到這裏之外的地方,信號在這裏被完全屏蔽了,我的視野和你是一樣的,沒有區別。”小帝的聲音響起,她此刻也不用刻意的藏著掖著,“你是不是認識十使者,那為什麼他們可以感知到你的存在?”王政突然想到了這一點。
因為剛才才發現,小帝似乎有一點刻意的躲避著那幾個人的嫌疑,這小姑娘什麼時候也開始變得這麼拘謹了。她不是一直都公式化的對待所有人,把這個世界上的各路神仙都看得不當一回事情嗎?難道說,是故人,幾人如果在這之前就已經有了某種聯係。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也就不難猜測他為什麼要躲起來,對方的實力不容小覷,既然是故人,那就說明曾經交過手。“對,寄主也不止隻有你一個人,我曾經自然也是有個別的寄主的。”
“隻不過…”他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其實就是在思索著什麼,她自己也搞不清楚,這個當然是因為它作為係統本身的一個衍生物,每當本身係統的寄主被摧毀,也就是說寄主死亡。他必須用最後的力量讓神格重回上天。
從而就會喪失從前的部分能力以及他的記憶,這部分記憶也就是至關重要的,他看到使者們感覺似曾相識,但是與生俱來的那種危險的感覺,又讓他不得已隱藏起來,王政不一定會失敗,但是她就是曾經徹徹底底的失敗過的。
而且那份失敗之後的恐懼感也讓他不能忘懷,即使是喪失了記憶,他也沒有喪失那一份感覺,最低瞬間他就隻能夠憑本能把自己隱藏起來,“我曾經應該是與他們交手,但是那可能是我曾經的寄主們的往事了,我已經記不清楚。”
她低聲說,王政就是簡單的應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他坐在原地盤腿打坐,開始不斷的恢複著自身血液,之前強行把自己和那把長槍綁在一起,接觸麵的血肉基本上全部都被磨損,雖然現在正在不斷地長出新生組織,但是中間的那一份疼痛難忍的感覺。
他還在吃力地忍受著,說話的聲音,都有一點顫動。此時看見他強忍著疼痛,還在恢複理智,跟他講話的過程,就連小帝也有一絲動容,就是這樣子的一個狀況,才能夠顯現出他的男兒本色。王政根本離不會懼怕這樣子的疼痛不是麼?
外界的廝殺仍然在繼續,場麵是鬥笠掌教一個人對十個,使者們成了一個完美的包圍圈,將他團團圍住,緩緩的腳步聲,不斷的挪動著,看似簡單的步伐,但其實他們的步伐漂移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