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培養屬於我自己的黨羽，需要人，需要我能夠看得上的人。”
“想從我這裏挖人？你倒是會找。”
“你不需要我幫助麼？城市裏的每個人都擁有自己的生存規則，我們既然出生在這裏，就得講規矩。”吉吉變了表情。
“你需要軍方內部有人給你借力，你有真正可靠的靠山麼？軍方那些老家夥們狡猾的可多了，難道你確定你不需要在軍方內部安插點眼線？”
王政這下子明白了，是準備挖人了，這個好說，他哈哈笑了一下：“那你有沒有看上的？聽你的意思，準備幫我在你們軍方開闊疆土了。”
吉吉哼了一聲：“你也可以這麼理解，與其信任別人，讓他們把你的好處壓榨幹淨，不如自己把自己的人帶進去，我可以作為你的通行證。”
王政的眼神突然變了，變得有些奇怪：“你最近是發生了什麼事麼？突然有了這樣的想法，還是說，真的像是你說的那樣，一直就有了反心，你想坐到誰的位置上？不如直接在我麵前說出來好了，這裏也不會有軍方的探子。”
吉吉眨眨眼睛：“你很聰明，但是你想的有些複雜，我的目的確實遠大，今年我十六歲，我有大把大把的時間改變這個軍方的環境，把它從一個肮髒汙濁的官宦之地重新變回一個正常機構。”
“聽起來很棒，我也不喜歡自己的工作環境全都是一群蠢貨，這一點我認同你，我十六歲的時候還在街頭打群架呢，斷了兩根骨頭也隻能自己一個人去醫院掛號，我當時的心願是抱負我們教導主任，因為他總是想方設法開除我。”
王政胡亂說著，突然又停止了自己的話語。
“那你看著我的眼睛，你告訴我你選擇了一個好辦法麼？”
吉吉也回看王政：“有用的就是好辦法。”她固執的樣子讓王政有些歡喜。
“為了更正軍方的環境，你選擇用黑道介入？這個想法有些離奇了吧，以毒攻毒真的合適？”
王政幹脆整個人往後一坐，靠在軟軟的沙發裏麵，吉吉也把牌一推，誰也不打了。
“隻要能讓那個地方變得不那麼令人討厭，我管她是誰來做這件事呢？我不在乎！”
她固執的表情有一次浮上了臉頰，王政也還隻是靠在沙發上。
半晌，王政重新坐起來：“你足夠聰明，也足夠有勇氣，你如果能夠成功，那就是山和海也擋不住，可是，你沒想過，如果一旦敗露，我倒是不擔心會怎麼樣，你不一定跑得了，你不害怕？”
“不。”
吉吉回答的斬釘截鐵。
堅定的雙眼仿佛可以當初光芒，王政緩緩轉動著自己的腦袋，他在做衡量，比起來損失，或者別的，王政也不想讓吉吉出事，現狀對於王政來說不算好也不算差，但是王政不敢保證吉吉走上那條路以後不會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