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主憤怒的回到了大殿之上,迎麵就撞見了也聽到嘈雜聲而從房間裏出來的兩位蠱主,“穀主,什麼事外麵這麼驚慌!”穀主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口涼茶下去,也不足以壓製住內心的怒火。
“我真的服這些蠢貨,這麼多人連一個人都抓不住!”穀主緩了一下,和兩位蠱主說起了有人潛入三大勢力的事情,他們第一反應就是五大巔峰宗門的人。“有沒有看清是什麼人?”白蠱山莊的掌門問。
“這還用猜嗎?肯定是五大巔峰宗門的人”血蠱村的掌門冷冷的說了句,“沒想到他們五大巔峰宗門的人居然這麼卑鄙無恥,還派人潛入我們三大勢力!”說著,血蠱村的掌門狠狠的用拳頭砸在了桌子上。
穀主坐在一邊,他在回想著自己房間裏發生的事,被人廝過的文件紙,莫名其妙被人打開的門,還有緊接著外麵大喊的有人,這所有的一切拚接起來就隻有一件事,這個人潛入了穀主的房間裏。
“穀主,你在想什麼呢?”白蠱山莊的掌門問道,穀主又喝了口茶,“沒什麼!”
“可是,這個人潛入我的房間裏是想幹什麼?隻是撕了我的一張紙,其他的什麼也沒動!”百毒穀穀主實在是搞不懂對方在搞什麼。
三大勢力之外,王政拿出口袋裏的戰書,看到拿火紅的印章,雖然心有餘悸,但是卻美滋滋的,“這下五大巔峰宗門的人怕是再也坐不住了吧!”王政把戰書揣在了口袋裏,即刻準備趕往五大巔峰宗門。
五大巔峰宗門也不是上下齊心的聯合軍,他們和三大勢力一樣,也是迫不得已而聯合起來的,所以很多事情,他們幾個宗門的掌門都會有不同的意見,而且更恐怖的是,他們每個人都是各持己見,不願退步的那一種。
這一次王政趕往了五大巔峰宗門裏,在外麵他就花重金讓一個男子帶著這張戰書來到了五大巔峰宗門掌門麵前。樞虛一脈掌門接過戰書,看到百毒穀的印章,生氣的一巴掌把戰書拍到了桌子上。
“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欺負人都欺負到頭上來了!”樞虛一脈氣的簡直要跳了起來,七遁一脈的掌門接過戰書,仔細看了一會,“這是從哪裏來的!”掌門問送信的男子,男子如實地說了,“是一個另外一個男子給我的,叫我親手交給你們!”
“還問什麼問,肯定是百毒穀那個老家夥派手下來的!”樞虛一脈的掌門大聲的說道,“樞虛掌門,不要太衝動,萬一是別人在挑撥離間呢?”
“還什麼挑撥離間,七遁掌門,你沒有看到上麵寫著上次十萬裏大山外圍的那場打鬥了嗎?那場打鬥除了我們雙方,還有誰知道!我看啊,這就是百毒穀那老毒物宋送來的,簡直是欺人太甚!”
樞虛掌門再也坐不住了,背著手在大殿之上來回的踱步,“不行,我們一定要應戰,得他們三大勢力看看,五大巔峰宗門不是沒人!”看到樞虛掌門如此激動,七遁掌門清楚自己再說什麼也沒什麼用了。
“那我們就應戰!七遁掌門把戰書扔在了地上,一腳踩住了,“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了!”看到兩位掌門這樣的神情,前來送信的男子躲在一邊瑟瑟發抖,“你,可以出去了!”樞虛掌門把送信的男子打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