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歲月匆匆,即便是天虛界那些並不是很在乎時間的人也能感覺的到時間的流逝是如此之快。
這一年,天虛界的很多地方都降下了大雪,而且相比往常這一年的雪更加大。
吱!玄古門中各個院落的弟子都走了出來欣賞著難得一見的雪景,對於他們這些居住在天虛界的弟子來說雪景見到的機會並不多,玄古門整個門派雖然都漂浮在半空中,但是平常時候整個門派都有陣法保護,雪花是根本不會飄進來的,除非門派中那些守護陣法的弟子特意撤去大陣。
“師尊,今日怎麼有這麼好的雅興在這裏看雪呢。”望月笑著詢問道。
司徒雷鳴臉上洋溢著誰都看的見的笑意,道:“也沒什麼理由,隻是想看就看了。”說著,司徒雷鳴指著這正下漂泊而下的雪花,問道:“望月,你說這天地為何會有雪花呢?天虛界和其他世界不同,我們不需要這些東西可是天地依舊還是會降下這些,難道僅僅是因為觀賞這麼簡單嗎?”
望月笑了笑,道:“這個問題弟子就不清楚了,也沒有去考慮過。”
司徒雷鳴頷首道:“你的修為應該也已經完全康複了吧?”
“嗯,半年前就已經完全康複了,而且拖了須彌之樹種子的福,修為還提升了不少。”望月道。
“這就好,這就好!”司徒雷鳴連續說了兩句,似乎又突然之間想起了什麼。
望月看著司徒雷鳴,道:“師尊,這次的九門會議諸星師弟也會去的吧?”
“當然,我已經派人去通知他了,不過應該來不及返回門派,我已經讓他直接去藏劍門等候了。”
“師尊,混沌山的事情已經延續了千萬年,我們一次又一次的進去,可是沒有一次會獲得好的機會,反而越來越多的弟子深陷其中,喪失了性命,我覺得很不值得。”望月嚴肅道。
司徒雷鳴抿了口茶水,道:“你所想的事情我能明白,隻是這件事容不得我們不做,我們不做其他門派也會去做,一旦讓他們暫居了全部利益我們玄古門就會在沒有立足之地了,三十二派中窺視九門地位的人可不在少數。”
望月歎了口氣,這種事什麼時候才會是個終止呢?為了一件虛無飄渺的東西天虛界每過五百年就要喪失那麼多弟子的性命,這真的值得嗎?如果不是因為這混沌山的關係相信那麼多死去的弟子會讓這天虛界更加昌盛吧
“師尊,弟子還有一事不明。您讓古師兄離開已經有四年多了,在不返回的話怕是要趕不上了。”
“放心吧。”司徒雷鳴淡淡笑著,“到時候你古師弟自然會出現在九門會議上,我們隻要耐心等候就是了,如果我估計的不錯,這次會讓那些人都大大吃驚一次的,嗬嗬。”
司徒雷鳴笑的很得意,似乎想起了即將開始的議會中那些人吃癟的場景。
……
天虛界五百年一次的九門會議是整個天虛界最為神秘,最龐大的聚會。像天羅山的那種事是無法相比的,畢竟天羅山聚集的隻是一小部分的天虛界勢力,而九門會議則是代表了天虛界絕頂勢力的聚集。
至於每一次的九門會議都是商量的什麼除了那九門的掌教以及最親近的才知曉外,是根本沒有人知道的,不是沒有人想過打探他們聚集的秘密,但所有去查探的人不會有一個還存活著。
這天,下著大雪的天空剛剛放晴,司徒雷鳴就出現在了玄古門的廣場上,身邊還有望月以及四大長老的一些弟子,這些人都是跟隨著司徒雷鳴一起去藏劍門的。
將東亭、邱唯、魏哲還有烏仇,這四人都分別是四大長老的首席大弟子,身份高貴,僅次於門派的掌教和長老。他們是整個玄古門最為核心的弟子。
四個人安靜的站在司徒雷鳴身邊,等待著掌教師尊的說話,盡管每個人都好奇為什麼這次的九門會議會帶上他們一起前去,但終究沒有人問出來,每個人都把這份疑問深藏在內心,等待著自己去發現。
司徒雷鳴看了下身邊這些弟子的神色,微微笑道:“好了,大家出發吧。至於去什麼地方你們大家也都清楚,我就不多說了。”
隨即間,連同望月在內的五人跟隨在司徒雷鳴身邊便朝著藏劍門而去,一些在廣場上修煉的弟子則滿臉羨慕的看著掌教師尊身邊的幾個弟子,憧憬著自己什麼時候也能有這樣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