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本能的反應保命,她毫不客氣,供出了背後一直挑撥的人。
“夏芷絢,她說是你要明媒正娶的人,上次還發了照片給我,是在酒吧,你和她看起來很般配,我知道你,隻要不是你同意,沒人能近你身。”
這一句話明顯取樂了眼前的人,紀雲卿唇角帶笑,端詳著的眼前的人,笑道:“你對我倒是自信。”
這一句話說懵了裴詩言,她遲疑了好一會兒,小心翼翼的問:“難道不是嗎?”
“是,你說是就是。”他淡淡開口,“不過得分時候,那會兒我情況不對,沒想到讓她鑽了空子。”
裴詩言眼前有些迷離,腦袋漲的發暈,但還是精確的提點到了重要的關注點。
“你的意思是,那是夏芷絢故意的?其實你根本就沒有……”
話未說完,眼前的男人的倏然俯身過來,緊緊貼近了打量她,仿佛下一刻就能貼上唇。
裴詩言腦中的酒精在一刹那仿佛被清除出去了,她腦中恢複了片刻的清醒,正當她想開口去問原因。對麵的男人已經開口了,低笑道:“所以,你這是吃醋了?”
她一愣,腦中幾乎放空,張張口,似乎想說什麼,卻又想不妥,幹脆閉口不言,轉頭看向另外一邊。
剛才的清明在現在又消散去,她眼前仍舊是模模糊糊的。
在這片模糊中,她被打橫抱起,來不及驚喊,她本能的將手圈住了人的脖子,再扭頭看他,瞪了一眼,有些不滿。
紀雲卿輕笑,伏在她耳邊,氣息吐在她耳朵附近,連帶著低沉的聲音也變得異常的性感。
“你有她一輩子都不會有的東西。”
夏芷絢一輩子都沒有的東西?
裴詩言沒想明白,抬頭想問,卻被人結結實實用吻堵住了。
腦中的清醒在這時候又消散的幹淨,她分不清是被這個男人帶著走的原因,還是因為酒精模糊神誌的原因,接下來的一切都像是順理成章。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
她拍了拍腦袋,搖搖頭,眼中有些茫然,坐著好一會兒,終於後知後覺的想起昨晚的事,昨晚的經曆還曆曆在目。
她都在做什麼!
裴詩言捂住臉,臉頰微紅,逐漸一點點蔓延。
沒等她緩過來,昨晚的罪魁禍首在她耳邊開口。
“那麼早醒,不累了?”
裴詩言倒吸一口氣,再努力讓自己保持住心境,回頭看去,看到男人躺在床上慵懶撩起淩亂頭發的刹那,又匆忙將腦袋轉過去了。
剛才的場麵就像是飛鴻一瞥,深深刻在她腦中。
不得不說,紀雲卿的臉和身體資本都是足夠的,光是剛才那個動作,就足夠勾的不少女人主動爬床。
但現在,這個男人在和自己關係牽扯更多。
“你,”裴詩言突然說不下去了,幹脆起身,想走,“我今天還有工作,我得先走了。”
還沒站起來,她腰上就傳來一股力道,將她摟緊,牢牢往後帶。
男音在她耳邊響起,沉沉開口道:“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