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不自詡正人君子,自己心儀的女人投懷送抱,他沒有拒絕的理由。
裴詩言很乖,時不時還會回應他,直到他將手沿著白皙的大腿逐漸向上滑動,才讓女人暫時恢複清明。
她歪頭看著他,眼中滿是不解。
紀雲卿快被這樣的眼神逼瘋了!
他快有一年沒碰她了,但曾經淺嚐滋味的記憶卻仿佛還在昨晚。
他垂下眼眸,掩蓋住眼中瘋狂的情欲,打橫抱起她將人帶往臥室。
裴詩言選的是暗色調的床,她膚色白皙,這會兒被扔在床上,愈發襯的勾人。
紀雲卿呼吸不穩,一步步解了扣子,將西裝扔在地上,單手撐著床,在她上方開始解她的扣子。
裴詩言對要發生的事很迷茫,隻是覺得男人的手很舒服,便任由他去了。
這樣的她對紀雲卿來說幾乎是致命誘惑,他想失控,狠狠的標記,告訴全世界這個女人是他的!
他也的確要這麼做。
紀雲卿附在她身上,咬住她的肩膀,一想起曾經高裕修向他示威,心下更煩躁,咬的重了些。
力道沒控製住,裴詩言就哭了。
她一麵哭一麵打著身上的人,委屈的告狀。
“你咬我,很疼……”
紀雲卿雙眼都紅了,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強忍著耐心哄勸:“沒事,等下就不疼了。”
“你騙我!”
紀雲卿將這句當玩笑話,附在她耳旁,氣息淡淡吐著,呼吸間盡是曖昧。
“等下會有更疼的。”
這句話一出,裴詩言縮了縮身子,隨即想起什麼,哭鬧起來。
“你騙我!”
“紀雲卿那個混蛋!他騙我!”
“他明明說不要任何人……還是訂婚了……”
紀雲卿所有的動作都被這幾句模模糊糊的話打住了。
他覺得欲望難忍,但他更不忍心看她受委屈。
他按了按太陽穴,看著眼前的人哭的傷心,又隻能給她重新裹了一件外套,直到嚴嚴實實的,哭聲才止住了。
紀雲卿覺得有些頭疼,卻又覺得有些可愛,點了點她的鼻子,無奈道:“看你喝醉後的樣子,智商三歲都是高估你了。”
裴詩言睜著大眼睛,雖然聽不明白,卻也知道不是在誇自己,又拿出專屬孩子的哭鬧。
這一來,今晚所有的念頭都被打消了。
紀雲卿認命的接過老家長的重擔,先讓自己冷靜下來後,拿著濕毛巾出去照顧醉酒的小朋友。
裴詩言以前也不是沒有喝酒,但喝醉後也沒這一次這麼能鬧騰。
紀雲卿沒合眼,在她哭鬧的時候小心哄著。
裴詩言最喜歡和他說過往,仿佛是把他當成一個聽眾。
她細數了自己的委屈和艱辛,就算再迷糊也不忘記告厲導師的狀,雖然知道他是嚴師,但扛不住壓力太大。
紀雲卿聽著聽著,沒忍住多問了一句:“那高裕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