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太長時間沒有過親密接觸,男人的動作格外過分,一次次下沉的力道仿佛是想將她揉入骨子裏,透著一點瘋狂。
裴詩言順從的依偎在他懷中,回應著動作,直到她再也提不起一點力氣,被男人按住纖細的腰肢肆意動作,將她拆吃入腹。
等到紀雲卿清醒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中午。
他是被小陽台上投射過來的刺目陽光驚擾醒的,因為酒精的影響,他的腦袋還有些疼,眯著眼往床上躺,轉身想蓋上被子,卻遲緩的發現不對勁。
這裏不是酒店,也不是他的房子,他身旁還躺著一個女人。
女人的皮膚白皙,正背對著他,露出滿是痕跡的蝴蝶骨,仿佛是在提醒著他昨晚發生的事情。
紀雲卿倉促坐起,定下心神打量四周,覺得眼熟,記憶裏所有主臥的場景在腦子裏過了一遍,他才想起這個主臥的主人是誰。
他喉嚨有些幹,小心翼翼的朝身旁側過去,想看清女人的麵容。
女人似乎睡的不安穩,翻轉了身子,側了個方向睡,姣好的麵容清晰的刻在紀雲卿眼裏。
紀雲卿張張口,卻發現說不出任何話,就連腦子裏也幹淨的沒有任何念頭。
他不知道裴詩言會是什麼想法,甚至不知道醉酒後的行為是對是錯,但他卻能清晰的分辨出自己心底裏偷偷跳躍的興奮。
沒等他想出該怎麼辦,床上的女人同樣被陽光刺的睜眼。
她半睡半醒的撐起身子,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臉,試圖擋住陽光。
紀雲卿看著心疼,挪了位置,用身子幫她擋了大半的陽光。
但就是這個舉動,讓女人徹底清醒過來。
裴詩言豁然睜眼,吞吞吐吐的掃了他一眼,目光中前一刻分明還是慵懶,下一刻卻變成了漠然。
紀雲卿心底泛起一陣寒意,沒來由的籠罩住了全身,像是做了什麼心虛的事被人抓住一樣,沒來由的慌張。
他沒想過,裴詩言醒來後,如果反感他,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裴詩言沒有任何動作,隻是懶懶的伸了個懶腰,找了浴袍隨意套上。
她的動作很隨意,像是不在意房間裏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
紀雲卿摸不清她是什麼態度,頭一次有些無措的等著她發話。
但裴詩言沒有,她用浴袍蓋住了遍布痕跡的身子,抽出櫃子到處翻找,翻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出一盒避孕藥。
米國的人大多都開放,她參加的宴會裏經常有人相互送禮物,一些損友就會隨便送避孕或者和性相關的東西,她在抽禮物的活動也抽到了幾個,有幾次因為來不及扔就放在櫃子裏。
現在想想,真該慶幸當時沒扔。
頂著紀雲卿炙熱的目光,她接了杯水,二話不說將避孕藥吞了下去。
她剛吞完,身旁的男人嗓音低沉:“你吃了什麼?”
接下來的一切,紀雲卿都沒能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