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詩言警惕的望著她,雙手緊緊攥著,讓自己保持冷靜。
“哦對了,你之前不是還問我是什麼意思嗎?我和你直說吧,雲卿既然說我能和他在紀家和外人麵前演,那在你麵前也可以。”
裴詩言呼吸一窒,再想到當時自己被打了巴掌後的維護,腦子裏名為理智的弦緊緊繃著。
夏芷絢毫不在意,自顧自說話。
“我也不知道你哪兒來的自信,這麼敢保證我和雲卿的生活比不過你。我經曆過你在雲卿身邊的一切生活,甚至比你多了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未來會坐實。”
“我和他早就做過了,我都能說出他喜歡的姿勢還有時間,如果不是這方麵覺得不錯想多玩幾年,夏家想向紀家催婚,不過是一個飯局的事情。”
話說到這兒,夏芷絢頓了頓,托著下巴看向裴詩言,笑容裏透著幾分惡劣,開口道:“我和雲卿做的時候很少避孕,我們打定了,什麼時候懷孩子就什麼時候結婚。”
“雲卿也真是的,看著這麼紳士,到了床上就是頭猛獸,不過沒辦法,男人嘛。你知道嗎,在他家裏的每一處,我們都做過,廚房陽台房間或者客廳,我們兩個天生一對,他誇過我是床上最好的尤物。”
“裴詩言,你有嗎?”
裴詩言悄然抬頭看過去,那一雙神色的眼瞳分明是一片死寂。
夏芷絢一愣,心底有些拿不定主意。
是裴詩言看穿自己撒謊了?也不應該啊,分開那麼長時間,隻是做什麼而已,這個女人怎麼可能看出來?
沒等她想出來,對麵的裴詩言倏然撲過來,揚起手狠狠給了她一巴掌,緊接著攥緊了她的頭發,力道出乎意料的大。
夏芷絢被這一下撲的猝不及防,就連身後的保鏢也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後,夏家小姐已經開始罵人了。
“你們站著幹嘛!快攔她啊!我要你們是幹嘛吃的!”
保鏢不敢怠慢,上前費了不少勁,才把夏芷絢的頭發從裴詩言手中救過來。
人是救過來了,但樣子也夠狼狽了。
夏芷絢左臉上浮現著無根指痕,頭發也被抓亂了,就連上衣也被扯歪了。
她指著裴詩言,一張臉氣得漲紅,顫抖著手開口命令:“給我打!給我打她!別給我客氣!這是正當防衛!”
保鏢聞聲上前,照舊一把抓起裴詩言的頭發,拖出來扔在過道上,一雙拳頭就往裴詩言身上招呼。
背部,腹部,腿,更多的力道都落在腹部上了。
夏芷絢在旁邊看著不解氣,一把躥過來抓住裴詩言的頭發,狠狠往旁邊砸。
女人不會打架,但一旦到了那個場合,又生來發狠。
保鏢雖然聽夏芷絢的話,但到底打的是個女人,手上留著分寸,沒打算留多少傷。保鏢的打法也是一板一眼的,在夏芷絢看來,甚至沒有剛才自己扯頭發來的痛快。
這一想,她就幹脆介入了,一把推開其中一個保鏢,扣住了裴詩言的頭發,一把向後拉,看著裴詩言不受控製的向後仰,心裏暢快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