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改口,卻被男人堵住了唇。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像是順理成章,紀雲卿仍舊是一貫的強勢,覆上了她的身子掠奪一切。
他比誰都了解裴詩言的身子,知道敏感點在哪裏,也知道做什麼能讓她迅速沉迷。
他反反複複將裴詩言壓著榨幹,直到第二次結束,柔軟的身子輕輕顫抖了幾下,裴詩言也扭頭看向一旁,不肯再側身過來向著他。
吃到手了,怒氣也消散的差不多了,紀雲卿遲疑了會兒,還是將裴詩言拉過來,卻沒想到她一甩手,蹬蹬蹬的去了浴室。
估計還在為禮服的事生氣吧。
紀雲卿揉了揉頭,無奈的歎了口氣,眼中卻透著些笑意。
浴室裏。
裴詩言簡單衝洗過後站在鏡子前,打量了幾處痕跡,抿緊唇找到浴袍胡亂裹著,在一旁神遊。
事情發生的時候控製不住,到現在這個地步她又有些茫然了。
說沒脾氣是不可能的,但說脾氣有多大,其實也沒有,就是覺得做的莫名其妙,心頭有股委屈也來得莫名其妙。
裴詩言在浴室緩解心情,確認平靜了才回去。
一推開浴室門,床上已經沒人了,就留下一片狼藉還在彰顯著他們剛才做過的事情。
裴詩言雙手抱臂,無意識的抓緊手,眼底掠過一抹失望,卻又說不出什麼。
她壓著自己心底的氣,俯身撿起自己的衣服,撿起了再次進了浴室,等再出來的時候,衣裝完好。
她拍拍衣角,開了門正想走,卻被外麵撐在模特身上的一套驚豔裙裝刺到了眼睛。
捷克?
裴詩言一怔,手足無措的向左右看了看。
“紀雲卿?”她小聲喊叫試探。
紀雲卿推著餐用推車出來,上麵擺著兩樣東西。
蛋糕,長壽麵。
他看向裴詩言,眼底有一瞬的寵溺和溫柔,放柔了聲音開口:“詩言,生日快樂。”
裴詩言木楞著,半晌沒給出一個反應。
紀雲卿仿佛想起什麼,清了清嗓子,徐徐開口:“這個禮服我一開始就是準備送給你的,但還沒到你生日就被你發現了,就及時圓了個謊。”
“今晚我也是要去找你的,但你偷偷跑了又遇上那群混混,我一氣之下就沒控製住。你剛才委屈,我才想起正事。人已經被我遣走了,我隻能自己給你燒碗麵,蛋糕是之前定好的,過生日嘛,蛋糕和長壽麵一起,就當做是兩種方式都做到了。”
裴詩言像是才回過神,指了指捷克,又指了指自己,還是有些驚訝。
紀雲卿明白她的意思,無奈的點點頭,在她期待的視線下在一次重複:“是你的,全都是你的。”
他正尋思著要用什麼說辭再解釋一下,卻感覺到懷裏撞著一個柔軟的身子,心底一下子軟了大半。
驚喜果然還是要給的,一個驚喜能調節關係增加情趣。
當晚,裴詩言留宿在紀公館,卻沒和紀雲卿同床,隻是帶著捷克去了另外一個房間,說是要和自己最喜歡的一件設計品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