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新聞突然牽扯上紀雲卿和ZK,一個接著一個的曝出,多半都是圍繞著紀雲卿的私生活,再加上下午股東大會的缺席,本就引起不滿,因為今晚的新聞,這件事升級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這是他今天接到的第四個電話了,兩個人過來質問他紀雲卿到底在做什麼,至於另外兩個,則是委婉的提議他換人,表明自己對紀雲卿的不看好。
紀巡冷眼看著新聞,眼中愈發的冰冷。
於情於理,這種事情不應該會被推到這麼大影響力,隻能是背後有人。
但背後是誰已經不重要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聯係到紀雲卿。
紀巡沉著臉,終於找到紀雲卿的號碼撥過去,第一次沒接通,第二次再撥過去,對方卻顯示已經關機。
紀巡將手機狠狠砸在地上,眼中神情陰翳。
與此同時,夏家也上演著一出好戲。
夏友光已經站起來了,不可置信的追問:“到底怎麼回事!”
杜雅涵麵無表情,一字一句陳述:“就是我說的那樣,我去找芷絢,看到有人動手,我氣不過,就上去主動動手了,誰知道會變成現在這樣。”
夏友光臉上明顯跳躍著怒氣,轉頭盯著夏芷絢,冷肅道:“芷絢,你說!”
夏芷絢一愣,倉促搖頭,視線飄忽,看樣子說不出什麼話。
夏友光情緒煩躁,以往溫和平和的人現在看上去像是隨時都能火山迸發。
“大晚上,你們現在就鬧出這種事?你知不知道現在影響多重!”
沒有一個人接他的話。
夏友光來回走了幾趟,徑直落座在單人沙發上,恨鐵不成鋼的歎了口氣。
氣氛剛陷入詭異的安靜裏,裴詩言就主動打破了。
她語調平緩:“杜雅涵,你愛女親切,所以險些害死一條人命?”
分明是平和的語氣,聽起來卻像是處處逼問。
杜雅涵被誰責怪奚落都可以,但唯獨不容許被裴詩言看不起。
她銳利回駁:“你說的那麼嚴重做什麼?你是沒有女兒,現在才會冷嘲熱諷,等你有女兒了,你隻會比我更瘋。”
她這句反駁,讓除紀雲卿以外的人都認為裴詩言是挑這時候嘲諷。
夏友光稍稍皺眉,眼中也有些不悅,開口道:“詩言,現在這時候就稍微安靜點,別抓著人不放。”
這時候他心煩,隻想要安靜點,不想看到家裏不和。
裴詩言知道,但卻不慣著,幹脆的反駁道:“她視我為眼中釘看,三番四次想要我的命,怎麼不見你讓她安靜消停點?”
夏友光想反駁沒證據,卻又覺得和女兒在這一方麵上爭執沒意義,幹脆沒接話。
他不接話,不代表裴詩言願意這樣揭過。
裴詩言抿唇,稍稍抬頭,聲音冷然,緩慢開口。
“謀害我的事沒證據,那蘇靜雪呢?”
三個夏家人統統抬頭望向她,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杜雅涵張張口,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夏友光已經站起來了,沉不住氣,吞吞吐吐了許久,終於吐出一句完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