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落下的易辰還不敢相信這一切來的如此猝不及防,向下加速度形成巨大的力量把臉上的肉都被壓得變形了,小腹感覺一陣緊縮到疼痛,高空的降落如坐過山車一樣感覺快尿出來了。閉上眼,一幕幕往事如同放映片來回切換,辛苦勞累的母親、疼愛懂事的妹妹、一直暗戀著不敢表白的小慧、借了自己錢沒還的李偉、呂師傅還有他那枕頭下那張光盤....
“啊..啊啊”猛地睜開眼,一片漆黑,易辰驚醒,想坐起看四周,但是怎麼用力都無動於衷,感覺手腳和腦袋都不受自己控製,大口大口的喘氣
半響過後,稍微緩過神來的易辰還是瞧不清漆黑陰冷的四周,不會是陰曹地府吧?就算陰曹地府你也來個牛頭馬麵說個話啊,易辰想說話,但是任憑怎麼使勁,舌頭如同麻木了動彈不得。發出的隻是咿咿呀呀的怪聲。
“你說三少爺這麼要死不活的躺了兩年,我們天天伺候吃喝,還得掏糞便洗尿布,真是受夠了”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小聲跟誰嘀咕說話
“好啦,小點聲,別被主母聽到了,主母一家對我們有恩,再者這年頭你能在這裏不愁吃喝的住著,就知足吧你”顯然另外一個女人不同意她的牢騷
“也就你心寬,也就你懂恩,你這麼想報恩你去給他扣糞便吧,我要回去睡覺了”一陣腳步聲越漸越遠
剛才那個女人聲音傳來一陣歎息“唉,都是造孽啊!從小看著他長大,怎麼能不管不顧”
“吱呀”一束光隨著門開也被推了進來。
借著光亮,易辰眯著眼睛小心打量著周邊,眼睛視角看到的這是一間不大的房間,房間裏除了一張床,臨近有個木架子,上麵放著一把長劍外別無他物。窗戶是那種木製紙糊的,簡單,幹淨。這是易辰看到的第一幕。
再偷眼瞄去,走進來的人身著類似襦裙,通身緊窄而長曳地,下擺呈喇叭狀,高盤發的婦女,估摸著三十來歲。中年婦女輕聲走進來,手上端著一個銅色盆,放在圓桌上,搓了幾下盆中的毛巾擰幹水朝床邊走來,易辰趕緊閉上眼,“我靠,這是在哪?”盡管一腦子的不知所措,但易辰不敢作聲,隻能老老實實躺著靜觀其變。
“公子,妾給你擦身子啦”雖然知道躺在床上的人不會跟她說話。
“我知道你是聽得到的,雖然這是微乎極微。”瞅著床上的人,搖頭暗歎一口氣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記得你出生那天,老爺剛趕赴戰場掃除南方禍亂,主母生了足足五個時辰才生下來,當時就給你取名叫鎮南。一晃眼二十年有餘,你說你怎麼就這麼不爭氣要去跟別人爭強好勝,這下好啦,不知中了什麼邪氣兩年來不得蘇醒!自從兩位大公子相繼戰死的消息已經給這個家帶了巨大的災難,主母保護你不讓你隨老爺上戰場,你可是家中唯一香火啊,可你怎麼就偏偏喜歡往軍營裏跑!”
一邊歎聲說著一邊拉開蓋在易辰身上的被子,輕輕解開衣扣,熟練的擦拭著身子。“現在老爺當了大將軍,戰亂四起,常年出征在外,主母吃齋信了佛,知道這都是因為你呀!說出來誰人不痛心,你要有感知就快快好起來呀!”說著說著李嫂都有些忍不住想要落淚,看來這個李嫂跟這個家不是一般的感情。
“在做夢嗎?這他娘的到底在哪?就這麼被人脫了衣服,我還是處男啊!手指用力握了握,感覺比剛才有些力氣了。鎮南是誰?李嫂是誰?我在哪?”
李嫂擦拭完上身,脫下易辰的褲子準備擦下身。赤裸任人擺布的易辰,臉上紅的都能滴出血。想要掙紮卻使不出勁,這下可好,要做夢也要夢個美女才好啊,搞這算個啥球?
溫熱濕潤的毛巾接觸的一瞬間,易辰顫抖了一下,這是身體自然反應。易辰反應過來猛地睜開了眼睛。
“啊.....”易辰跟李嫂同時的喊叫,如果從房間外看,房子都震動三下。
這突如其來的叫聲想不吸引人都難,急促的腳步聲夾雜著盔甲碰撞的金屬聲音,往房間方向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