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紀夏柔看到溫司聿和她聊了好一會兒,但是隔得遠,她什麼都沒聽見。
溫司聿一臉如沐春風的笑容堆在臉上說道:“當然,我怎麼會認識那麼愚蠢的女人?”
“有多愚蠢?”紀夏柔試探性的問道,她的第六感很準,直覺告訴她,溫司聿肯定認識這個女人,不然,他怎麼會說她愚蠢呢?
隻是,溫司聿一直以來都喜歡聰明的女人,蠢女人是入不了他的眼的。
“比‘巧克力’還要蠢。”溫司聿冷笑著說。
紀夏柔“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巧克力”是溫司聿家養的一條哈士奇,貴族血統,但是卻蠢萌蠢萌的,經常把溫司聿的球鞋咬的稀巴爛,但是溫司聿對這條狗卻格外的寬容,不管它咬壞什麼東西,都不會罵它,把它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
據說,“巧克力”是溫司聿在上大學的時候養的狗,跟在溫司聿身邊好多年了,並且隻認溫司聿一個主人,其他人給它喂飯,它都不會吃。
“阿聿,那女人是做了什麼,才會讓你覺得她如此愚蠢?”紀夏柔的語氣裏帶著一股嬌嗔,笑盈盈的問道。
“沒什麼,不提她了。”溫司聿笑道。
夏夜的晚風穿過兩人的衣袖,紀夏柔的裙擺被風吹得肆意飄揚,雪紡的紗裙蹭在溫司聿的西裝褲上,遠遠地望去,兩人有說有笑,仿佛親密無間。
千慕時望著兩人逐漸離去的背影,心中“咯噔”一下,猛然回想起來一件事,她居然忘了調查溫司聿有沒有女朋友了,看這女人今天的架勢,分明就是溫司聿的正宮娘娘啊!
她都做了些什麼?此刻的千慕時真是懊惱不已,若真是因為她的插足,破壞了一對小情侶的愛情,千慕時會很內疚的。
可是那一晚,舒清分明對她說,溫司聿沒有女朋友啊!
千慕時回到大廳時,眾人正好圍著尹瀚章在唱生日歌,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合群的笑容,唯獨千慕時,覺得自己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客廳裏的燈光忽然熄滅了,隻剩下生日蛋糕上的蠟燭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千慕時數了數,有二十六根蠟燭,說明今天是尹瀚章二十六歲生日。
其實,千慕時很早就認識尹瀚章了,隻是關係一直不溫不火的,屬於萍水相逢,沒有深交過。
尹瀚章吹完蠟燭後,眾人紛紛上前對他說著生日祝福,尹瀚章笑容和煦的像眾人道謝,紳士風度十足。
九點半左右,晚宴就結束了,千慕時臨走前,有個人攔住了她。
千慕時一臉驚訝的望著尹瀚章,隻見他身旁還站著溫司聿和紀夏柔。
溫司聿一副高冷的模樣,英俊的臉上泛著一道微紅,看樣子,他今晚又喝了不少酒。
紀夏柔很敏感,眼神狐疑的遊走在兩人中間,緊密的觀察著溫司聿和千慕時究竟認不認識。
江同慧眼識珠,似乎看穿了其中的貓膩,笑著說道:“阿瀚,怎麼了?看上我妹妹了?”
“恩,是啊,沒想到多年沒見,小時你長得越發標致了。”尹瀚章眼珠子精亮的盯著千慕時,視線仿佛黏在千慕時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