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跟蹤誰啊,我隻是來上趟廁所,倒是溫先生,不像是和我在廁所門口偶遇的呢。”千慕時聳聳肩,雙手繞環笑道,“莫非,你在跟蹤我?”
溫司聿擰著眉頭,被千慕時那熾熱的目光看的有些做賊心虛。
這女人沒說錯,溫司聿確實是在跟蹤千慕時。
“嗬……你以為你臉上貼金嗎?我要來跟蹤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姿色。”溫司聿冷哼一聲,不屑的挑了挑眉梢,故作輕鬆的說道。
千慕時笑了兩聲,懶得和溫司聿在這裏鬥嘴,她現在可沒空。
如果能找到楊采出軌的證據,千慕時也就不用想方設法的嫁給溫司聿了,她現在一門心思的撲在搜集楊采出軌的證據上,沒興趣和溫司聿周旋。
“既然如此,那溫先生拜拜咯,祝你今晚玩的開心。”千慕時莞爾一笑,純淨的眼神像是冰雪初融的清澈。
想溜?
溫司聿眉心一皺,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千慕時,墨眸眯縫,“過來,陪我喝兩杯。”
“溫先生,我今晚很忙,改天吧。”千慕時語氣鎮定的拒絕了溫司聿的邀請,她一邊扭過頭看了看,楊采和那個中年男子早已不見身影。
溫司聿的眸底閃過一絲怒意,再度開口時,語氣稍稍嚴厲了幾分,“你敢拒絕我?”
“我又不是你的下屬,為什麼不敢拒絕你?”千慕時盯著溫司聿充滿怒氣的俊顏,心想著,上帝真是不公,給他這麼一副討喜的臭皮囊幹嘛?
“你的腳怎麼樣了?”溫司聿沉默了幾秒,轉移話題問道。
“已經好了,謝謝關心。”千慕時表情自然的笑了笑。
“既然好了,就陪我喝兩杯。”溫司聿仍舊拽著千慕時的手臂,語氣固執的說道。
千慕時聽著他話裏有幾分命令式的口吻,心裏很不舒服,“我今晚真的沒空,改天一定陪你。”
“千小姐你過橋拆河的本事倒是學的挺好,怎麼說我也幫助過你,現在要你陪我喝兩杯,怎麼了?”溫司聿皮笑肉不笑的盯著千慕時看,話語裏盡是嘲諷。
千慕時猶豫了一番,再三斟酌著,其實陪溫司聿喝酒也不是什麼大事,她知道溫司聿討厭自己,娶她的希望更是渺茫,也罷,就當一起喝杯酒,熟絡一下感情。
溫司聿和千慕時都沒有回去,酒吧的一樓是卡座,二樓是一個個單獨的包廂,溫司聿直接帶著千慕時開了個包廂。
千慕時不怎麼會喝酒,所以她淡定的坐在沙發上,拿出敵不動我不動的策略,靜靜的觀察著溫司聿的下一步動作。
溫司聿一口氣讓服務員上了十瓶洋酒,並且全都打開,一排排的杯子整齊的陳列在千慕時的麵前。
溫司聿骨節分明的手指鬆了鬆自己的領帶,順道解開了襯衫的一二兩顆扣子,露出男性精致的鎖骨。
千慕時朝著溫司聿的方向瞄了一眼,臉瞬間就紅了,通過溫司聿鬆開的領口,她能若隱若現的看到他結實的胸肌。
還好包廂內燈光幽暗,溫司聿看不清她紅著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