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鴿子,我就不來了,我也不想失約,隻是剛好有個很嚴重的電話會議。”溫司聿見千慕時氣勢洶洶的模樣,忍不住解釋了一下。
“是啊,就隻有你的時間是寶貴的,別人的時間都是可以用來浪費!”千慕時咬著牙,話語裏帶著一股濃濃的敵意。
什麼好好說話,什麼穩定情緒,千慕時在此刻全都聽不進去。
她等了溫司聿一個小時,真是等來了一肚子火。
“若真的要計算起來,你的時間自然沒有我的寶貴。”溫司聿側臉陰鷙,翻了翻自己的衣袖,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說道。
真是個王八蛋!千慕時在心裏咒罵,但她還是忍住了,沒有直接說出口。
“我父親的事是你做的嗎?”千慕時瞪著溫司聿問道。
“什麼事?”溫司聿蹙了下眉頭,不知情的樣子。
“別裝了,肯定是你吧,你昨晚就說了,要是我不答應你,你肯定不會放過我爸爸,我都說了今天就給你答案,你有必要那麼趕盡殺絕嗎?”千慕時嘴角的笑意冰冷,眼神裏也散發著怒氣。
“你等等,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溫司聿聽得一頭霧水,但是已經從千慕時的話裏得知了消息。
看樣子,昨晚,千仲成出事了。
這會兒,細細的看著女人的眼睛,溫司聿才發現她臉上淡淡的黑眼圈以及有些水腫的眼皮。
盡管千慕時來這裏之前,稍稍的化了個妝,但還是遮不去她眸子裏的那抹疲倦。
“你別裝傻了,除了你,還有誰會那麼大膽?光明正大的在醫院裏做手腳。”千慕時有些窩火,嘴角已經咬出了絲絲血跡。
拔掉了吸氧管,這麼惡毒的手段,居然也做的出來。
千仲成這會兒的身體很虛弱,整天都靠吸氧瓶在吸氧,拔掉他的吸氧管,等於斷掉了他的生命,還好發現的及時,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溫司聿本來心情很好,但是被千慕時那麼一鬧,他也怒了。
溫司聿最討厭被人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更何況,不是他做的事情,他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
“嗬嗬……隨你怎麼想,你開心就好。”溫司聿猛然起身,墨眸深不可測。
一股很強大的氣流縈繞在他周圍,仿佛寫著四個大字:生人勿近!
看他忽然起身,千慕時也隱隱約約的意識到了什麼,溫司聿大概是準備走人。
“等下,你要去哪裏?”千慕時有些尷尬的開口,叫住了溫司聿。
溫司聿攏了攏自己的襯衫,俊顏緊繃著,開口間,語氣也冷淡的沒有任何溫度,“關你什麼事?”
“不是你叫我來這裏的嗎?”千慕時反倒有些委屈。
“我現在不想和你談了。”
千慕時怒了,緊跟著站了起來,“溫司聿,你是不是有病?被人戳中了痛處就心虛了?”
“我心虛什麼?你這個無腦的女人。”溫司聿神情淡薄,除了有一絲絲的憤怒,還當真沒有任何心虛。
“你不是說要我答應你結婚嗎?”千慕時一頓,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怎麼感覺這件事談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