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相看著劉縣令血口噴人的樣子,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緊握成拳,冷道:“我是一個醫生,每個人腦袋裏麵都是布滿了神經,神經控製著你們的思考還有行動,一旦兒神經受到壓迫,危急到性命,突然撒手人寰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我胡攪蠻纏,血口噴人?我看是劉縣令見識狹隘吧!”
周圍的人都不敢大聲的說話,神經,血塊兒什麼的他們都沒有聽說過,根本不知道陳青相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就連站在一旁的韓柏也是詫異的看著陳青相。
良久,那劉縣令再也忍無可忍,手中的白布狠狠的扔在了陳慶祥身上,大吼道:“我縱然見識狹隘,不及陳大夫萬分之一,這件事情還是交給衙門官人處理吧。”
聲音剛落,隨後就見衙門的捕快五人,個個身穿著黑衣,腰間別著亮明身份的木製腰牌,腰間更是佩戴統一的長劍,從送葬的隊伍後麵出現,來到了陳青相的麵前。
段祺見此狀,眉頭一蹙,上前一步道:“劉縣令這件事情恐怕是想要鬧大的吧,老人家現在剛剛離開,縣令就再次大動幹戈,想必老人家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安息。”
哪料,劉縣令毫不理會段祺,對捕快中的捕頭道:“這件事情還請衙門的大人定決,若是不弄清楚我老母為何突然撒手人寰,才是不能讓她九泉之下安息。”
說罷,兩個捕快就壓著陳青相欲要帶走,周圍的百姓都紛紛的讓道,不敢去招惹這些衙門之人,劉縣令現在在氣頭之上,更是不敢靠近。也就沒有一人敢出手相助陳青相。
看著陳青相就這樣被捕快壓著,段祺是火冒三丈,上前就要和捕快大幹一場,可是卻被韓柏一把拉住了,一襲白衣在這中間好似一點也不匹配,隻見他在段祺身邊悄悄道:“這個時候你出手隻會讓她的處境更難,陳青相她沒有做什麼,清者自清,這可是天子的腳下!”
段祺眉頭還是一蹙,心不甘情不願的忍了下去,看著陳青相就這樣被人帶走。
醫館前麵的白布劉縣令根本不讓撤去,韓柏直接關了醫館的大門,甩袖不讓大夫接待任何一個病人。
衙門這個地方,陳青相是第二次來了,驚堂木在桌子上亮堂堂的,縣尉威嚴的坐在前麵,背後是海上潮聲圖,兩邊站著衙門的侍衛,麵色嚴峻,整個空氣中都彌漫著威嚴的氣氛,陳青相被捕快壓到了大堂之上,跪在地上,雙手被繩子綁了起來,掙紮不開。
劉縣令是當今的縣令,坐在了一旁,痛徹心扉的說道:“趙大人啊,我昨日帶老母去仁德醫館看病,當時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可在醫館陳大夫不好好的替我老母治病不說,還當場發怒惹得我老母氣血攻心,回家後就吐血,昏迷不醒,最後撒手人寰。昨夜我請來的大夫說是因為受氣才突然變得如此,陳青相就是間接得害死了我的老母,請趙大人明察啊!”
劉縣令和趙大人本來就是鎮上的官職,平日中也有來往,趙大人一聽劉縣令這麼一說,眉頭一蹙,擔憂的道:“劉大人還是節哀,老母離去,我也是很替心痛,這件事情劉大人放心,我定會查明,給老母九泉之下一個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