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祺走到拐角,一眼就看出來了幾個人正是今日擂台上的那幾個壯漢,那姑娘正是擂台之上的女扮男裝的姑娘,劍眉一蹙,泛著寒光,飛身上前。
隻見段祺抬起手狠狠的打在了正要撕扯姑娘衣服的壯漢脖頸處,緊接著抬腳踢在了壯漢的胸膛之上,壯漢應聲倒在了地上,吐了一口鮮血,片刻,隻見段祺脫下自己身上的長袍,扔給了姑娘,回頭看她,浸著月光的眸子卻泛著冰冷,沉聲道:“披上。”
說罷,另外的三個壯漢就從袖子裏掏出來了匕首,看著段祺大聲吼道:“今日爺就要殺了你!三番兩次攪我好事!”
三人一同朝著段祺刺去,隻見段祺手腕反轉用力,躺腰便飛快的來到了三人的身後,用力的一掌狠狠的打在了其中兩人的背後,又提身一躍,踩著中間壯漢的後背,狠狠的踢在了他的下巴上,頓時讓他吐出來了一口牙。
“你奶奶的!”那壯漢好似發了瘋一樣朝著段祺襲來,滿嘴的鮮血在夜色之中就好似厲鬼,手中的匕首泛著寒光,閃現出來了一道銀色的光芒。
段祺眉頭一冷,晚風吹起了衣角,隻見他冷道了一聲:“找死!”
冰冷的聲音宛若刺刀一般鋒利,他奔去衝上前去,側身躲過了匕首,出手打在了壯漢的手腕之上,咣當的一聲,匕首掉落在了地上,壯漢的手腕也頓時脫了臼。
瞬間,三個壯漢在段祺麵前完全沒有反擊的力量。夜色之中,街道上躺著三個人,段祺站在中間,雙手背後,寬肩窄腰,眉峰微蹙就是那月光中的戰神,散發著一股逼人的冷氣,姑娘裹著段祺的長袍,站在一旁,呆呆的望著他。
“是他。”姑娘望著段祺的身影,雙手緊緊的攥著衣角,好似就要把衣服弄破了一樣,喃喃的道。
夜裏守衛的士兵聽到了聲音,聞聲趕來,五人身著著同樣的飛魚服,腰間別著長劍,帶著官帽,看著倒在地上的三位壯漢,還有站在月光之下裹著毫不合身的姑娘,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麼,五人之中的一個頭領,衝身後的人揮了揮手,其餘四人就上前控製住了三個倒在地上的壯漢。頭領問道姑娘:“不知姑娘是否有礙?”
姑娘眸子冷清至極,就好似夜裏盛開的黑蓮,緊緊的盯著三個人,緩緩一字一句開口道:“我讓他們都要死!”
頭領好似有些為難,但是也理解姑娘的心情,一個姑娘大晚上的經曆了這些,若是被人得知了就是真的沒有了名譽,估計也是一輩子都嫁不出去。可是這三人的性命也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
“姑娘,這件事情我們會交給衙門處理,定不會讓姑娘委屈。”頭領雙手抱拳,對姑娘保證道。
段祺站在姑娘身邊,隻見那姑娘緩緩上前,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把匕首,冰冷的望著那三人,嘴角勾笑蒼涼道:“不用你們解決,我自己來。三條賤命,死了也好。”說著就要揮手將匕首刺入那其中一個壯漢的心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