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聽了反倒是有些嫌棄,一個大男人的,竟然在這哭哭啼啼,連個女人都不如。雖然如此,但他也沒有把不滿表現在臉上。
“先起來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知府大人抬了抬手,示意掌櫃先站起來擦幹眼淚再好好說話。
掌櫃一聽,便趕緊連滾帶爬地爬起來道:“大人,今天是我藥材館開業的第一天,誰知道我們的醫館裏竟然會有竊賊,不但偷走了我來之不易的養魂草,而且還汙蔑我買了假藥材。”
掌櫃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道了出來,而且還不忘添油加醋,最可恨的是在門外看戲的人還跟著點頭附和,就算陳青相什麼也沒有做,也被顛龍倒鳳,是非不分的人們扣上了竊賊的帽子。
這麼一聽,知府大人倒是把目光轉向陳青相,這小姑娘看上去好像也不像什麼壞人,怎麼就偷竊藥材呢。
“小姑娘,既然如此,你就把偷來的藥材還回去,並且和人家道歉,這件事情不就完美的解決了嗎?”知府大人慵懶地坐在椅子上,用手托著自己的頭,似乎完全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他每天要處理的事情可多了去了,像今天這樣的場景他見了不下十次,每一次都是這般處理,可從來都沒有出過什麼幺蛾子。
陳青相沒有想到,堂堂知府大人處理事情竟是如此散漫,有那麼一瞬間她精致的麵容上閃過了一絲失望,本以為來到這裏能為她洗清冤屈,卻沒想到遭到了如此不公平的對待。
“我有異議!”陳青相不屈地說道,“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查明就冤枉我偷走了養魂草,掌櫃手裏的那株養魂草是假的,敢問我要一株假的養魂草做什麼。”
麵對她如此不屈地話語,掌櫃又氣又急,“事到如今你還敢汙蔑我的養魂草是假貨,要不是眾人所見,我還真差點信了你。”
話到如此,他突然話鋒一轉,又繼續說道:“剛開始我是看在你是一位醫者,我才。讓你幫我檢查藥材,沒想到如今我竟引狼入室,還慘遭汙蔑,我這都是招惹誰了?”
掌櫃說得聲淚俱下,陳青相差點就覺得自己犯了什麼滔天大罪,難怪她一開始就覺得掌櫃賊眉鼠眼,不懷好意,現在出事了便落井下石。不過怪也怪她太蠢了,竟然對別人毫無戒備。
“掌櫃,聽說你這養魂草是在宮裏帶出來的,敢問你的後台是有多大,竟然敢倒賣宮裏的藥材,單憑這一點,你恐怕也是死罪。”陳青相仔細想來,既然她現在沒有足夠的證據能證明自己是清白的,那不妨換個角度思考問題。
如果掌櫃的養魂草是真的,那麼他一介小小商人,何德何能竟敢帶走放在宮裏的養魂草,真相恐怕隻有兩個,第一便是他賄賂了宮中的人,第二這養魂草根本就是假的,陳青相根本就沒有信口開河,胡言亂語,詆毀他人。
掌櫃聽到這裏頭上不禁冒出一身冷汗,這養魂草到底是怎麼來的他怎麼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