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簡直在家時,簡樸和簡直也是同房同床的。一個懷孕在身一個不良於行,兩個人的床上生活倒是和諧異常。除了前兩次避免不了有些尷尬,以後倒也安然了。
簡樸挺著肚子卻不覺得累,簡直的事她盡量親力親為,從不讓兩旁的侍從插手,簡直也願意簡樸拿他為重,隻要不是太大的力氣活,簡直不會阻攔,還很享受,兩個人談不上有多麼恩愛,卻也是相敬如賓。
這簡直一走,簡樸倒有些不適應,隻覺得身邊像是少了些什麼,空落落的。談不是失望卻也有些擔心。老話說春寒刺骨,簡直又是個不太懂得養生的人,簡樸不太放心。
可怎麼也沒想到發過去的短信,簡直回複後,就是這麼樣一句,好像還帶出了一點調-戲之意,可偏偏這又是事實。
簡樸微惱,暗暗地嗔了一句,“什麼護惜……,哼……”,甩了手機就睡去了。
被她擾得一顆芳心亂竄的簡直,卻一夜亢奮。
簡直無論在哪個領域都是精英,可偏偏在感情上麵,是個白癡級的。偏偏他又是個不愛動情的人,與誰都疏冷寡淡,碰到了簡樸才好像是天雷遇了地火,被勾動的形神具歡。
清晨的曙光穿破雲層,露出燦爛的朝陽,一夜未合眼的簡直還拿著手機傻笑著呢,於是Roper和蕭進來時,就看到了自己主子從來沒有並且他們也不敢想會有的鏡頭。
“主……主人!”
兩個人互望了一眼,都很汗,起了一頭的黑線。
“嗯!”
聽到問候聲,簡直很快恢複了常態,把手機揣到了衣兜裏,“說吧!”
“阿爾?本拉德昨天晚上玩的很愉快。”
一身得體西裝的蕭先彙報。
“噢,賀之先生沒事吧?”
簡直問完,Roper先上了一步俯身說:“屬下已經派人把賀之翔接回地下室交給花開少爺,還有一口活氣。”
“嗯,沒死就好。”
簡直關心的不是這件事,蕭意會其意,連忙說道:“回主人,阿爾?本拉德先生約你下午去賓館,談一下走貨的具體事宜,想先商量出一個協議,你看……”
“好,我們下午過去。”
簡直滿意地點頭。這事能成……還多虧賀之翔呢。而此時被簡直用去做禮物的賀之翔而萬分狼狽地被扔在地下室的冰涼的地磚上,艱難地喘著氣。
“他還活著?”
站在一旁觀察著賀之翔的花開,抱著肩,一手提著鞭子,一手拄在下頜上。
賀之翔渾身未著片縷,裸著的全身青紫一片紅白相間,比走的時候淒慘不隻一點半點,下身的那個洞根本無法閉合,不時地湧出紅色白色的汙液。
花開慢慢地蹲下身,動作看似很溫柔地撫開了擋在賀之翔臉頰上的長發,那無神的雙眼半張半合著,仍然是秀氣雅致,微微上挑的眼角帶出妖嬈的韻味,真是極品啊。
“喂,清醒著嗎?”
花開用鞭子把推了推賀之翔的下頜,賀之翔好辦天才發出一聲極輕極難受的“嗯”,也不知算是回答了花開,還是他的一種本能。
“看著我!”
花開揪住賀之翔的頭發一把揪起來賀之翔,使賀之翔的臉與自己的臉相對。
因為頭發被拉扯,頭發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賀之翔的臉痛苦地扭曲在一起,他瞪大著眼睛看著花開,哀求道:“求你……放了我吧,求你……”
“你求我就對了,不過,不是放了你,是收了你,你隻要答應做我的奴隸,永遠聽命於我,你就不用受那些陪客的痛苦了,你覺得呢?”
花開說話的語氣很溫和,是比簡直還要溫和的語氣,帶著一絲輕佻,卻又不顯得放浪。
“不……”
賀之翔本能地反抗,說出的字眼卻不帶一點力量了。
“噢,還敢說不啊,要不要……再失禁一次,那你可真就廢了。”
花開的眼裏閃出殘忍的目光,賀之翔的下身立刻起了反應,真的流淌出腥黃的尿液來。
這半個多月來,花開在賀之翔身上玩弄的可不是簡單的小虐待遊戲,而是真真正正的殘酷之極的刑訊,所以賀之翔見到花開起到的本能反應就是恐懼。
“不……不要……”
賀之翔驚恐地想要掙紮出花開揪著他頭發的手,“求求你,放過我吧,求你……”
可憐賀之翔到現在也不知道是誰把他綁到這裏來的,受了這段時間的折磨,他也沒有精力和能力去想這些事情了,他現在變得很敏感也很脆弱,隻想著可以少受一點罪。
“放了你可以,答應我,說你自願做我的奴隸,被我玩弄,我就讓你舒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