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隻聽寂靜的房間裏響起:“叮”是門鎖扭動被開啟的聲音。隻見房間門被人推開卻看不到有人進來,門越開越大,隨著門的底部看去,隻見一個小男孩子捏手捏腳的走進房間,那小心翼翼的模樣頗有幾分作賊的模樣。
小男子關上門,輕手輕腳的走到諾兒的*前,看著依舊睡得很死的冰諾兒。
他就想不通了,冰諾兒怎麼就那麼能睡。她都已經睡了三天了,現在居然睡得還是那麼香,他真懷疑她是不是豬股抬而來的,要不然她怎麼那麼能睡。
別人都叫他嗜血羅刹,可在他看來冰諾兒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真不知道他怎麼就成了她的兒子了,該說是幸運呢還是……
其實冰諾兒平常就是一個普通而單純的女孩,有時候神經大條的脫線,丟三落四的性格總是會被自己的兒子鄙視。
然而在那單純的外表下卻隱藏著一顆誰都無法摸透的野心,神經大條下卻是一顆細膩無比的心,丟三落四之中卻有著精明的殘忍。
如此兩個極端的性格卻在冰諾兒身上發揮的淋漓盡致,絲毫不影響別人對他的平價。因為知道她真正身份的人簡直少之雙少。
冰佑看著睡相極其不雅的冰諾兒,甚是無奈的搖搖頭。那一直背在身後的手放顧前麵,隻見那雙小手裏人拿著一個稍嫌大的擴音器。
冰佑把擴音器放在冰諾兒的耳邊,然而使出吃奶的勁奮力一吼。
頓時,整個別墅都震動了,就好似遭受了地震那般的搖晃著。窗外的樹木上鳥兒被驚飛,恐怕連周圍的鄰居都被冰佑的吼聲驚到了。
如此一吼冰諾兒反射性的從*上彈了起來,清脆的聲音急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那兒起火了嗎?”
雞窩頭的冰諾兒坐在*上東張西望著,迅速的觀察著周圍的情勢並未發現什麼異常,睡眼惺忪的眸子撇了眼*邊站在的冰佑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諾兒便又倒下*睡著她的大頭覺。
此刻的冰諾兒還裏還像一個特工該有的謹慎和小心,她就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已。
每天早上都要這麼被折騰一回,她都快被氣得抓狂了,可奈何又不能把這個始作傭者怎麼著。
“冰諾兒,起*了,你都睡了四天了,你是豬嗎。”看著再次倒下*繼續睡覺的冰諾兒,那稚嫩的聲音有著深深的無奈。
見過能睡的,沒見過像冰諾兒那麼能睡的。雖然每天都這麼折騰她,可她卻像橡皮泥一樣隨你怎麼**。
“小佑啊,你去叫顧藍陪你去玩吧。再讓我睡一下下,一下下就好。”諾兒蒙在被子裏,慵懶的聲音昏昏沉沉的說道。
回國之前她可以熬了整整一個星期的通宵,她不趁現在補回來,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可這小家夥天天早上都來鬧騰她一回。
“冰諾兒,你這樣和豬有什麼區別。再睡你就要變成豬了。”冰佑對著蒙在被子裏的冰諾兒無奈的說道。
現在的女人一提到要變成豬都擔心的要死,可唯獨冰諾兒卻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她常說都是當媽的人了注重那麼多幹嗎,誰會注意她啊。
而實際上冰諾兒是那種永遠都不會胖的女人,就算在生下冰佑之後大吃大喝大補她的形象仍舊如此。那張仿佛永遠都不會老的容顏讓所有女人都為之嫉妒。
可回答冰佑的卻是一片安靜,冰諾兒在冰佑的喧囂聲中又睡過去了。
麵對睡意相當強烈的冰諾兒冰佑知道自己那些撒嬌,耍懶,祈求都是沒有用的。唯獨隻有那樣……隻要那樣冰諾兒一定會起*的。
想著,冰佑那張小俏英俊的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那小嘴上揚的笑意更是詭異的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