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墨圍著浴巾從浴室走出,看都未看炕的方向一眼轉身走入裏麵的格間。
就在樓墨走出浴室的那一瞬間,諾兒剛好從樓墨房間的陽台一躍而下。幸好樓墨的房間正好對著陽台,厚重的深色窗簾又剛好拉上,才給了諾兒一個絕佳逃離的機會。
諾兒的身影剛好站定在陽台下的時候冰佑的聲音便在不遠處響起:“諾兒,這裏。”
聞聲而去,看著不遠處的冰佑諾兒快步走了過去。一臉溫和的笑容,那微微上揚的唇角所綻放出的笑容閃耀著璀璨精致的光芒讓人移不開眼。
等到樓必安和雯眉救了花房的火回來的時候諾兒和冰佑已經安靜的坐在客廳的椅子上靜等著他們的到來,中間諾兒並沒有看到樓墨或者誰下樓來。
在樓必安和雯眉回來的時候諾兒從冰佑那兒得知火是冰佑這家夥放的,整個別墅防範甚為嚴密,暗處都裝有攝像頭。要不是冰佑事先破壞了整個別墅的攝像頭,想必諾兒所做的一切都被記錄的清清楚楚了。
不得不說這冰佑的心思比諾兒的心思還要慎密,至少在某些方麵來說。
看著進入客廳的樓必安和雯眉諾兒站了起來,一臉擔憂之色的說道:“樓伯伯,情況怎麼樣了。”
這冰佑放火還真會找地方,剛才看到樓必安和雯眉緊張不安的神色,那裏似乎有很重要的東西。
“諾兒沒事,一定嚇到你了吧。”雯眉麵爭和暖的看著諾兒輕輕一笑,可樓必安的神情卻明顯的告訴諾兒情況似乎很嚴重。
說雖是如此說,但此刻雯眉的心也是不安的。花房是不可能輕易起火的,一定是有人故意的。那個人到底什麼目的,什麼居心。
聽著雯眉的話諾兒明顯的感覺到一道熾烈的視線停留在自己身上,不用諾兒猜測就知道視線的主人是誰。看來樓必安是在懷疑她,她倒要看看樓必安有什麼證據來證明是她做的。
樓必安看著諾兒,如鷹隼般犀利的黑眸裏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那張如刀削斧刻般經過歲月洗刷卻仍然不見蒼老痕跡的俊臉顯得異常的深沉,尤其是樓必安身上透著的那股氣質更是給人一種隱隱不安的感覺。
冰諾兒一到樓家花房就失火了,難道是……樓必安猜測著是否是諾兒做的,可又在下一個結論的時候被自己徹底的否決掉。
諾兒一直在大廳不可能有時候去放火,難道是那個小孩子?想著樓必安的視線停留在了冰佑的身上……是他嗎?樓必安自己都不能肯定。
別墅裏外都裝有攝像頭,隻要去看一下監控錄像不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嗎?
“諾兒,你剛回國,在這裏也沒什麼親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在我們家住下來吧。”樓必安看著諾兒,渾厚而富有勁道的聲音認真的說道。
既然不清楚冰諾兒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消失五年之後又再次出現,與其讓敵人存在與看不見的地方,還不如把她放在身邊要來得安全些。
樓必安一開口,雯眉急忙接著道:“是啊,諾兒你一個人在這裏我和你樓伯伯也不放心。你就和冰佑一起住在樓家吧。”
不知不何她看著冰佑這個小孩子就異常喜歡,有種莫名的親近感,雯眉在想她要是有那麼大的孫子就好了。
樓必安什麼用意諾兒怎麼可能不清楚,既然他想看她什麼目的她何防不借機查到光盤的秘密。在樓家住著的話說不定還可以知道更多有關於冰氏五年前莫名消失的原因。
諾兒幫作猶豫的沉思裏,那張姣好的容顏上透露著躊躇和不確定,更多的卻是彷徨和為難。
“諾兒,你不是還沒有找好房子嗎。就先在這裏住下來貝,等到找好房子的時候再搬出去也可以。”看著諾兒的樣子,冰佑清楚的知道她的想法,既然媽咪要唱戲他當然也要幫著搭腔讓整出戲完美才行啊。
而且冰佑清楚的知道諾兒如果沒有找到那張光盤一定會再找機會來樓家別墅的,與其這樣還不如將計就計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