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還從喬那裏得到一個讓他很意外的消息,冰諾兒以前受過很重的傷。她身上的皮膚每隔一段時間就得植入新皮,一般造成這樣情況的隻有大麵積的燒傷。

這個女人到底經曆過什麼,要知道每隔一段時間植入新皮的痛苦那是慘不忍不睹的。冰諾兒的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她為何要承受這樣的折磨。

“樓墨,冰佑呢,找到沒有。”亮若星辰的冷眸看著樓墨,滿臉的不安和緊張,話語剛落,冰諾兒便翻身下炕準備離開。

不知道顧藍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冰佑有沒有找到。而且此次出動了零度弑決的力量一定打草驚蛇了,而且很可能把冰帝也連累其中。

現在想來冰諾兒才知道自己怎麼那麼糊塗,魯莽。每次一遇到冰佑有事她的大腦就不能思考,隻想救出冰佑。等到事情結束後她後悔自己太過衝動了。

衝動歸衝動,但冰諾兒並不後悔自己這樣做。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船到橋頭自然直,總能有辦法解決問題的。

冰諾兒剛起身,右肩上傳來撕裂的痛楚讓那張小臉緊皺在一起,擰結神情讓人心疼不已。

倒吸一口氣,冰諾兒瞟了眼自己肩的傷。心底暗罵道“該死,早知道下手就不要那麼狠的。”,忍著疼痛,冰諾兒翻身下了炕。

看著翻身下炕的冰諾兒那靠在窗前的樓墨仍舊沒有絲毫動作,甚至連一個輕微的表情都沒有。那雙深邃而幽冷的眸滿是打量與探究,試圖從冰諾兒身上得到些什麼。

“回去?冰諾兒,你不覺得有些事你該向我解釋一下嗎。”聲音驟冷,話語裏隱藏著危險和威脅。

他總感覺冰諾兒身上有著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了,從冰氏出事到她回到Z國的五年時間裏她所有的生活都太清楚,就像是被人刻意掩蓋掉了一些事情那握。

而且據他所知那個叫冰佑的小男孩在美國就和冰諾兒生活在一起,可……越想,樓墨的腦子裏越是亂成一團漿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冰佑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淩厲的話語,絕對的眼神,讓人從中感覺到了顫意。

此時的冰諾兒那裏像昨晚那個害怕到渾身顫抖的女子,她眼神淩厲,渾身上下籠罩著一層蕭殺的氣息。

眼神一厲,深邃幽冷的眸凝過一絲疑惑和不解?冰諾兒變得也太快了,他真好奇到底那個才是真正的冰諾兒。

“冰佑被冰帝集團的總裁顧藍接走了,現在應該沒什麼事了。”

“不過,冰諾兒你和顧藍是什麼關係,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話語微頓,低沉而邪肆的話語冷冷的,眉宇間的凝重彌漫著絲絲危險。

昨晚那股力量是零度弑決沒錯,還有冰帝的總裁?這些似乎都和冰諾兒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卻好似又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些似乎和你沒有關係,你也沒必要知道。”冷音一落,不等樓墨說些什麼,冰諾兒轉身離去。

早知道樓墨會問這些問題,隻是沒有想到他居然那麼直接。

對於冰諾兒的回答早在樓墨的預料當中,如果這個女人就那麼輕易的說出一切,他可能還會懷疑。不過現在……很好,他對她越來越有興趣,他倒要看看冰諾兒身上到底潛藏著些什麼秘密。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身影驟停,冰諾兒並沒有轉身。

“小心嗜血羅刹,她說她會來拿走屬於她的東西。”清冷如玉的聲音淡淡的,話語間沒有絲毫情緒的波動。

聽言,冷眉一覺,眼底閃過一道精光?小心嗜血羅刹,拿走屬於她的東西?冰諾兒的話是什麼意思?嗜血羅刹不就正是好自己嗎?

還是說這話是她對他說的?屬於她的東西?會是那張有關冰氏的光盤嗎?樓墨並不敢肯定。

冰諾兒便是突然想到什麼,轉身看著樓墨說道:“你不會懷疑我是嗜血羅刹吧?”秀眉微蹙,清冷如玉的聲音裏滿是疑惑。

她必須打消樓墨對她的懷疑,不然以後行動起來很不方便。要知道時刻被人盯著是什麼感受,而且被誰盯都可以,就樓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