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兒都替木嫣感到心疼,為何多情的人總被無情的傷。要是換作是她,她早一個巴掌扇過去,將樓墨拍在牆上扣都扣不下來。雖然這句話有些誇打其詞了,但差不多也是這個意思了。
這樣的結果諾兒早就想到了,樓墨不就是這麼無情的人嗎。他一句我不記得我有說過這樣的話否定了別人記憶中美好的一切,他就是一個惡魔,專門摧毀別人心中的夢想。
諾兒幾乎是被樓墨拽著出咖啡屋的,然後樓墨帶著她離開了影視城。至於他倆的車子嗎,自然會有人負責處理。
“我說你怎麼就那麼無情,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血是冷的嗎。”諾兒看著樓墨,清悅的聲音問道。
他怎麼就可以那麼無情了,好歹對方也是一個大美女。看她的話也不像是胡編亂造的,他怎麼就可以那麼殘忍的否定曾經的一切。
樓墨閉目養神著,好似沒有聽到諾兒的話一樣。或者說他不願意回答諾兒的問題,也懶得回答這個無聊的問題。
諾兒知道自己問不出個答案的,索性也懶得再管那麼多。反正受傷的那個人不是她,這事和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樓總裁,我已經到下班時間了。”諾兒提醒著,話語示意她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她已經陪他瘋了一天了,這下班的時間她總可以做點其他事情了吧。而且剛才雪薔薇傳給她消息,說李張那邊有了動靜,她得去看看才行。
樓墨仍舊不說話,他閉著眼。劍眉微蹙,濃密幽黑的長睫輕闔著,高挺而鋒利的鼻,性感透著冷意的薄唇輕抿著,含滿蕭殺。
不得不承認樓墨這張臉的完美性,諾兒有些驚呼老天爺太不公平了。給了樓墨如此強悍的身份,還給了他一張迷死人不償命的俊臉,而且還有那模特兒般的身材。
一想到這兒諾兒的腦海裏就浮現出那天樓墨隻圍了浴巾出現的那一幕,那張如花瓣般嬌嫩的臉龐瞬間紅得像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咬一口。
剛好這個時候樓墨微眯著眼睛,諾兒的表情完全落入了眼底。
“女人,你在想什麼。”看她臉紅成那樣,該不會是……
諾兒怎麼都沒有想到會被樓墨看到,他不是在睡覺嗎?這個家夥還真是……
“我沒想什麼啊。樓墨,我都下班了,你還帶我去那裏。”言語有些躲閃,很明顯諾兒不想說剛才的事。
天色已經逐漸的暗了下來,霓虹上演的城市迷離了人性。看著街頭那一對對手捥著手的情侶,諾兒不覺又想到那個被樓墨無情傷害的木嫣。
還真是街角幸福上演,巷口有人哭泣。
“去參加一個宴會。”低沉而性感的聲音淡淡的,他的聲音裏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反感和厭惡。
那樣的宴會他真不想去參加,可對方是合作很久的生意夥伴,而且老頭子說過不能拒絕。
“你去參加宴會幹嗎要帶我去,我隻是一個已經下班的秘書而已,要陪你去宴會的人一大把,你去找別人吧。”
她最煩參加那些什麼宴會的啦,一個個都是心口不一,說一套說一套的人。她才懶得和那些人耍心機,煩人。
“你必須去。”霸道而強硬的口吻,語氣讓人不敢違抗。
他現在隻想帶她一個人去,她可是他的目標。
如換作其他女子一定會很高興的,可冰諾兒不一樣,她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家夥。樓墨越是這樣的口吻,諾兒越不會同意。
“憑什麼,我已經下班了。”同樣強勢的話語,諾兒不甘示弱的說道。
憑什麼叫她去就得去,她冰諾兒又不是他樓墨的貼身傭人,叫她做什麼就得做什麼。
“你是我女人。”這幾個字眼強悍而狂傲,讓人沒了反駁的餘地。
她是他樓墨的女人,她不去誰去。更何況不把這個女人放在他身邊,誰知道她又會背著他做些什麼。所以還是把他綁在身邊,這樣他還放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