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無形中有一條線在牽引著他們朝一個方向而去,方向的盡頭可能是希望,也有可能是絕望。

闖出重圍,顧藍從鏡子裏看了後麵早已不醒人事的諾兒。看情況諾兒並沒有受傷,他得趕緊將她送到醫院,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幸好顧藍之間將諾兒綁在了後座上,不然顧藍駛出的那個高難度動作早就將諾兒弄得傷上加傷了。

看來現在隻能抄另外的路去醫院,其他的路口肯定有人把守著。

其實顧藍也是有私心的,他喜歡諾兒。隻是有些事情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簡單而已,如果他真的做了,那他就不再是顧藍了。

黑夜的盡頭是無盡的黑暗,昏暗的路燈光照耀在路旁的大樹上。斑駁的樹影隨風搖曳著,映出鬼魅的影子,看起來就像死神在向你招手般詭異。

從昏暗的路燈光中顧藍隱隱的看到前麵設有路障,雖然有些懷疑在靠近的時候他還是靠了下來。

顧藍下車詢問情況,工作人員細心的為顧藍解釋著。然而,顧藍不知道的是危險就在這一刻降臨,在他下車那一刻就注定了逃不掉今晚的一切。

突的,那個和顧藍解釋的工人以著極其鬼魅的身手朝著顧藍攻擊而去。他手中拿著的可是一根實大實的鐵棍,而不是木質的。

說是遲,那是快。隻見顧藍那高大偉岸的身形如滑手的泥鰍般消失在工人的麵前,瞬間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你們到底是誰,誰派你們來的。”琥珀色的眼神一厲,寒光肆意。聲音冰冷而無情,透著蕭殺之意。

幸好他多了個心眼戒備了,要不然還真是……倏的,一個恐怖的想法躍進腦海。

遭了,諾兒。等到顧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他想要靠近跑車已經為時晚已。

“你的對手是我。”在顧藍即將閃身而走的那一瞬間那個男子擋在了顧藍的麵前,那雙幽黑淩厲的眸子帶著冷冷的笑,溫沉的聲音絕對著。

想去救那個女人得先得他這一關,他倒想看看顧總裁有什麼本事把人從他手中帶走。

路障隻是一個幌子,一切都隻不過是為了引顧藍下車而設的套而已。因為這些人清楚的知道如果不將顧藍和冰諾兒分開,那老板交待的事就不能完成。

“當我的對手,你們還不配。”極輕極冷的聲音裏滿是嘲弄與蔑視,眉宇間的殺氣幾乎要掀翻了天。

顧藍已經鮮少動手了,因為他答應過諾兒絕不再輕意出手。她需要的不是隻會打打殺殺的男人,而是會動腦子的人。

隻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如果他不出手受傷的不僅可能隻是諾兒,連他也別想活著離開。

眼神一厲一狠,寒光肆意,冰冷刺骨,好似西伯利亞的冷冽寒冰般讓人無法忘記。

不得不說顧藍的身手的確好得沒話說,他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那些假工人身邊,還沒等那些人反應過來看到的場景便是工人們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們心裏很清楚是眼前這個男人做的。

這邊顧藍在應付這些煩人的蒼蠅,那邊昏迷不醒的諾兒已經被人帶至一個相當偏僻,昏暗的地方了。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傳來兩個議論聲:“榮哥,真要那樣做啊。”男子細激的聲音裏有著害怕和不安。

要知道他們手中捏著的這個女人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而且他聽說冰諾兒是一個好人,為何那些人要將她趕盡殺絕。

“小磊,有什麼事我擔著。”

“再說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尤物啊,樓墨看中的女人。反正她都要死了,讓我們先享受一下又沒什麼。”男子怒斥著,黑暗中也能感受到那雙眼睛和著刺眼的光芒。他的聲音裏充滿了笑意,言語間滿是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