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冰諾兒在做什麼……
冰諾兒開著車先去飽餐了一頓,打了個電話確認冰佑的安全,然後聯係了顧藍。最然冰諾兒才將電話打到樓氏,電話是秘書接的,說樓墨正在開會會將她的話告訴樓墨的。
那一刻諾兒的心有一些失望,傷心頓時彌漫。那個男人簡直太無情了,她失蹤了居然不聞不問。
那樣的情緒卻也隻是片刻的,請好假諾兒將車直接駛向了自己的別墅。那裏顧藍早已等候多時,在沒確定諾兒是否平安無事時,他那顆懸著的心是不可能放下的。
駛進別墅將車停在了院子裏,下車那一刹因為傷口撕裂衣服被暈染上了一朵暗色的花朵,在燦爛的陽光下顯得如此的觸目驚心。
傷口再次的撕裂是因為諾兒剛才在急轉彎的地方差點與人撞上,傷口因為猛烈的拉扯所以再次裂開了。
那張輪廓精致秀美卻透著硬朗之氣的臉在暖暖的陽光下顯得有些蒼白了,柳眉微皺,那雙好似宇宙初開般隱藏了整個星空的眸子冷沉冷沉的,氤氳著一股異常的冰冷;秀挺的鼻梁韻染著一抹冷冽的殺氣,秀氣卻如刀鋒般薄薄的唇緊抿著,含滿蕭殺的冷意。
當顧藍看到諾兒出現在玄關的時候立刻迎了上去,神色緊張不安:“諾兒,你有沒有怎麼樣。”
由於諾兒是正麵對著顧藍的,所以顧藍無法看到諾兒後背上被鮮血浸透而暈染出的花。
然,雖沒有看到可時常與死亡打交道的顧藍還是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整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你受傷了。”他看著諾兒,琥珀色好看的眼底全是心疼和擔憂。
都是他的錯,沒有足夠的力量保護好諾兒。昨晚……顧藍在心底暗暗下了一個決定。
越過顧藍,諾兒相當無所謂的說道:“我沒事,一點小傷而已。情況怎麼樣了,有沒有查出是誰派來的。”
此時的諾兒似乎忘記身上的痛了,剛才她都還一副呲牙咧嘴痛到想哭的樣子。
痛是痛,但諾兒不能表現出來。她向來都是強勢的,什麼事情都喜歡一個人去解決,她隻有在需要的時候才裝柔弱。
當那一大片暗沉的花進入顧藍的眼簾時,那顆懸著的心差點沒有蹦出來。他拉住諾兒,以從來沒有過的口吻厲聲道:“怎麼可能沒事,都流了那麼多血。你先在沙發上坐著,我去拿藥箱。”
說著顧藍便朝著樓上急奔過去,那抹身影如此的焦急,好似身後有什麼在追著他一樣。
在諾兒眼裏顧藍的情緒似乎有些激動了,對於顧藍的話諾兒很明顯頓了一下。要知道顧藍一直對她都是溫溫和和的,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顧藍發脾氣。
其實諾兒不知道的是顧藍的情緒都是圍繞著她在轉,也許她知道隻是裝作不知道而已。
諾兒本來說要自己處理的,可顧藍死活都不讓。最後是諾兒妥協的,反正背上的那些傷口顧藍也不是沒見過。
當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暴露在顧藍的眼前時,好似寶石般溫潤的眼底滿是心疼和愛憐。諾兒她到底經曆了些什麼才會留下這些醜陋不堪的烙印,她是如何從一個天真無知的少女變成一個頂級雇傭兵,準備無情的殺手的。
上天實在太不公平了,它怎麼可以對諾兒那麼殘忍。如果可以的話,他願意替諾兒承受所有的一切。
在顧藍替諾兒清理傷口的時候,相比起顧藍那種疼惜的神情諾兒表現得相當平靜,仿佛那個該痛的人不是她一樣。
“有沒有查到是誰。”清冷的聲音淡淡的,冷冷的,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
到底是誰想要對她趕盡殺絕,昨晚差點就命喪黃泉了。要不是那個神秘男人……一想到那個男人諾兒周身透著的冷意越發的刺骨了。
“似乎不止樓必安一個人。”顧藍極其溫柔的處理著傷口,溫潤如玉的聲音卻透著幾分冷意。
昨晚的攻擊似乎是兩批人,隻不過是剛好湊到了一起。顧藍隻是想不通那些人怎麼知道他要去那裏,好似那些人就在他們的身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