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隻不過是嗜血羅刹計劃好的而已,她會出現在這裏不僅是因為要毀掉讓她痛苦的東西。還有就是因為她得到了一條和冰家被滅的有著的線索。
眼神冷冽而無情,他看著眼前囂張無比的嗜血羅刹,慕童突然變得無比安靜。那雙如寶石般溫潤的瞳孔冰冷冷的,鋒利的鼻,刀鋒般薄薄的唇,嘴角微微上場起一絲弧度。
“你以為毀掉短哨你就能從這裏走出去嗎?我家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他的聲音淡淡的,淺淺的,給人的感覺不像是威脅。
他承認這個女人是霸氣側露,讓他都有些驚歎不已,差點就被唬住了。但不管怎麼說嗜血羅刹終究是個女人,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和男人比的。
聽言,嗜血羅刹哦了一聲,饒有興致的目光看著慕童接著說道:“你以為憑你手上的這些人就能攔得住我嗎?”她笑了,笑容如此的輕蔑。
慕童也未必太小看她嗜血羅刹了吧,怎麼,他是閑在她身上吃的虧還不夠多嗎?
“或許他們是攔不住你,但你也別想從這裏輕易離開。”從態度轉變得雲淡風輕的那一刻慕童的情緒就沒有太多的動容,可隻有他自己清楚內心深處憤怒的翻湧。
真以為他慕童是那麼好欺負的啊,今天他們就老賬新賬一起算。
嗜血羅刹一直都是麵帶笑意的看著慕童,一副絲毫都不把慕童放在眼底的模樣更加的刺激了慕童。
“總裁,讓我來。”其中一個舉槍男子喊道,語氣裏透著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猖狂。
這個男子似乎忘記了剛才的恐懼,他隻想著在總裁麵前好好表現一翻這說不定就是他功成名就的機會,他怎麼可以放過。
真是可惜,不會察言觀色的人終究會成為炮灰。
男子不知道自己簡直就是在與死神打交道,他的猖狂和不自量力換來的是死亡。
說著男子舉起手中的槍就朝著嗜血羅刹連開了幾槍,尖銳而響亮的聲音回蕩在房間裏顯得格外刺耳。槍聲劃破寂靜的長空,驚起了躲藏在暗處的蝙蝠。
要說能待在慕童身邊的人那槍法絕對是一等一的,隻可惜這個男人卻一槍都沒有打中嗜血羅刹。
是他的槍法失了水準,還是說他在胡亂開槍。不,都不是。男子的槍法很準,隻是他擊中的目標以不可思議的移動方法躲開了子彈而已。
接連幾發子彈全都打入了身後那個精致,奢華散發著香樟樹清香的書櫃。有一顆子彈打中了書房裏擺設的那個花瓶,發出清脆的聲響,碎了一地。那聲音是如此的悅耳,也是如此的諷刺。
男子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因為震驚而擴展的瞳孔卻在那一刹充滿了恐懼和痛苦。
因為就在男子不可置信的時候嗜血羅刹手中的飛刀早已在消無聲息中奪取了她的生命,即使是痛苦也隻是一瞬間的。
男子沒有看到嗜血羅刹是怎麼出手的,有種死不瞑目的感覺。
對於這樣的事情慕童並沒有感到什麼意外,這早就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不是嗎。可是看到嗜血羅刹的身手時慕童還是一驚,這個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就這點能耐嗎?慕總裁,就這點能耐我不想輕易離開都不行哦。”
“我想我應該鄭重的提醒你一句,我可是有備而來的哦。”她的唇角一直都保持著清淺的笑容,笑靦如花的容顏看上去天真而又無害。
然而,往往就是那些看起來天真無害的東西卻是最致命的。而嗜血羅刹便是這樣的人,能夠在你天真想法落下的瞬間結束你的一切。
她是真的有備而來哦,要不然她才不會貿然的闖進他家呢。她從沒打沒有把握的仗,沒有把握的事和送死沒有任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