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音一落,冰諾兒轉身離去。卻不想……
諾兒怎麼都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發生如此戲劇化的變化,心底更加的震驚不已。看著那抵在眉心的冰冷的槍,眼底一片冷意。
她最討厭別人用槍抵著自己的額頭,換作嗜血羅刹的身份這隻拿槍的手早就廢了。
這些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為什麼她都沒有感覺到。該死,是她的力量倒退了,還是她太擔心了以至於亂了分寸。
眼前的男子身上散發出一種濃烈的殺氣,那是隻有頂級殺手身上才會存在的氣息。他全身上下都被武裝過的,鴨舌帽,口罩的遮掩讓人看不到他的長相。
但是,諾兒清楚的看到他拿槍的手上有一個刺青,從那個刺青諾兒便知道此人是誰。
如果她不有猜錯的話眼前這個男子應該是魂組的雨,那個號稱神槍手的男子。而且一直有勝傳雨的子彈絕對是唯一能夠抗衡嗜血羅刹飛刀的,所有她還瞞期待與雨的相見的。
隻不過這樣形式的相遇未免……請抱歉她真的不會出手,在這個時候。
欣賞歸欣賞,可諾兒心底卻在猜測著雨出現在這裏是因為什麼。難道說雨知道了她的身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那雨就是衝著樓墨來的了?這個諾兒也並不敢肯定。
諾兒被逼得連連後退,最後甚至退到了樓墨的懷裏。而就在諾兒抵在樓墨懷裏的那一刹,諾兒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拔除了樓墨身上的銀針。
隻是那個時候樓墨並沒有任何動作,因為樓墨清楚現在並不是動的時候。
“誰派你來的。”諾兒看著雨,眼底沒有絲毫的懼恐和害怕。
她得弄清楚雨的目標是誰,不然死得不明不白可就不好了。而且這次居然出動那麼多人,是什麼人讓魂組動手那麼多的力量。
雨沒有說話,那雙露在黑夜中的眼睛閃爍著銳利無比的光芒。他的視線在樓墨和諾兒身上切換著,那鷹隼的眼神就好似獵豹鎖定獵物準確隨時發起狙擊。
那雙握著槍支的手很好看,修長而精致,仿佛刻意雕刻出來的一樣。那道冷冷的嗜血的目光流轉著,不知道雨在想些什麼。
皎潔的月光映照著夜幕下的大地,微涼的夜風吹起柔順幽黑的發。淩亂的發拂過姣好而精致的麵容,恍然間雨居然看到了……可待他細看卻什麼都沒有。
是他看錯了嗎?為什麼剛才那一瞬間他好像看到了死亡……可……雨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既然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那麼就殺。
想著,那扣在扳機上的食指慢慢的按了下去。然後……
他們都知道死亡離得越來越近,可是他們的表情卻是淡定的沒有任何情緒。他們的眼底除了冷意,便再也看不到其他。
“對不起樓墨,是我連累了你。”她靠在樓墨的懷裏,滿是歉意的說道。
有時候諾兒在想能死在這樣的下溫暖而又安全的懷抱裏那是一種奢侈不來的幸福,可是現在並不是死的時候。
“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的聲音在此刻變得無比的溫柔,性感的聲音牽動了諾兒的神經。
什麼時候好樓墨那張殘忍而冷冽的嘴變得和韓風一樣充滿了痞子味了,是沾染上了韓風的氣息了嗎?
看著眼前這兩個毫不畏懼死亡的人,雨反倒變得納悶了。
可這些都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他要做的就是完成任務回去交差就好。
手指扣動扳機,然後……
“砰。”的一聲音尖況刺耳的聲響劃破夜的長空,在死一般的沉寂裏爆發出死亡的味道。
人為什麼叫人類,因為人活著就累。所以死亡未必不是一種很好的解脫,而解脫未必就是一件很好的事,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