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們之間可能存在著什麼交易,顧藍的心裏就很不舒服。
諾兒一臉笑容的和顧藍打著招呼,手剛剛抬起,笑容卻僵在了臉上,眼底閃過一絲詫異的震驚。
諾兒情緒的變化自然引起了顧藍的注意力,他站起身看向諾兒視線所停的位置,顧藍的眼底同樣閃過一絲震驚和疑惑。
樓墨?他怎麼會在這般飛機上。他剛才不還在外麵嗎?怎麼那麼快就上飛機了,什麼時候上的飛機,為什麼他都沒有看到。
同樣的疑惑出現在顧藍和冰諾兒的心底,樓墨是鬼嗎?不然為什麼會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還真是陰魂不散,簡直比那些狗仔隊還要咬得緊。樓墨不去當狗仔,真是有些可惜了他的天賦。
樓墨看著僵在在過道上的冰諾兒,眉宇間彌漫著一抹邪肆無比的笑。嘴角微微上揚,充滿了挑畔的味道。
在空姐小姐的提醒下諾兒這才從震驚裏反應過來,眼底一片的煩燥和怒意。
不過還好不會和樓墨一個座位,要不然就真的逃不掉了。
然,這樣的慶幸隻是在諾兒的想法裏。在遇到樓墨的那一刻她便已經注定不幸,也休想從樓墨的手裏逃掉。
樓墨的坐位在他們的前麵,如果諾兒要坐到顧藍旁邊就一定得經過樓墨身邊。
樓墨一直盯著諾兒,讓諾兒的步伐好似千斤重那般。明明是短短幾米的距離卻被諾兒走出好似隔了幾個銀河係般遙遠的距離。
當諾兒小心翼翼經過樓墨身邊的時候,一道冰冷而霸道的聲音響起:“去那兒,你的坐位在這裏。”語氣裏彌漫著一股不可違抗的氣質。
樓墨是對著他身邊的男子說的,但冰諾兒卻清楚的知道樓墨話裏所指何人。
坐在樓墨身邊的那個男子接觸到那冷冽刺骨的眼神,心裏莫名的恐懼,有一種仿佛處在死亡邊緣的崩潰感。
眼神瞬間的接觸男子動作迅速的從坐位上起來,然後朝著飛機上剩下的唯一的空位,顧藍的身邊走去。
男子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可見他心裏有多害怕。
她的位置被人坐了,而且她知道想叫那個男人坐回原位那是不可能的。狠狠的瞪了樓墨一眼,諾兒極不情願的坐了下來。
那時整個飛機上的人都看著冰諾兒,各種議論聲不斷,諾兒真有種崩潰的感覺。
這個臭男人非得把她往風口浪尖上推嗎,而且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架飛機上。
諾兒剛坐下,那個冷冽無比的聲音便在耳邊響起:“跑啊,你怎麼不跑了。”那語氣充滿了嘲弄與諷刺,其中夾雜著滔天的怒火。
她以為在他麵前耍那些小把戲他會不知道,她論為他冰諾兒逃得出他樓墨的掌心嗎?
縱使現在諾兒心中的怒火有多勝都得壓製著,她宰相肚裏能撐船,大人不計小人過不會和樓墨這種陰人計較太多的。
回眸,諾兒臉上的煩燥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溫暖如春的笑容,隻不過看起來有些太假了而已。
“總裁也有行程在A市嗎?看來諾兒與總裁還挺有緣份的。”清脆悅耳的聲音笑著說道,卻讓人聽出了一種咬雅切齒的味道。
原來她的一切行動都在樓墨的預料之中,隻有她還傻傻的以為樓墨什麼都不知道。真是可惡,諾兒有種被當猴耍的感覺。
冰諾兒什麼性子樓墨會不了解嗎,他知道冰諾兒在心裏一定把他樓家的祖宗十八代全都罵遍了。
“女人,你到底有什麼理由非要去A市不可。”樓墨看著冰諾兒,神情無比認真的問道。
他總覺得冰諾兒有什麼事情瞞著他,這個女人身上太多秘密,她實在太讓他好奇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