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隻是一種奢侈,也許他不該奢求那麼多能陪在她身邊也是一種幸福。
隻是……人總是自私的,在擁有的同時想要得到更多的,這就是人的野心無法控製的那種潛藏在人類內心深處邪惡的力量。
諾兒對顧藍來說是特殊的,即使明知道他們是不可能的,可他依舊如此不顧一切赴湯蹈火的去愛。
因為有人曾說過接不接受這份愛是她的事,而愛不愛卻是他的事。
樓墨的情況恢複得很快,這樣的情況讓負責他的醫生都感到相當的驚訝。那個醫生看樓墨的表情就好似要將樓墨作為研究對象,眼神裏充滿了驚異的光芒。
而這隻不過是二天之後的事情,可就在這兩天之類A市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自從諾兒警告過顧藍不準他再動樓墨一下的時候顧藍就好似從諾兒身邊消失了一般,就算出現也隻是片刻然後迅速離開。他們之間出現了冰冷的隔閡,態度冰冷而疏離已不再像當初那般。
這樣的局麵是諾兒怎麼都沒有想到的,她並不想和顧藍之間的氣氛變得如此冰冷,陌生,疏離。她一直都把顧藍當成家人一般,為何顧藍就不能理解她呢。
諾兒試圖和顧藍說話,可每次話還未說出口便被顧藍各種理由冰冷的疏離了。
看著顧藍離開的滿是悲傷的背影,每次諾兒隻能深深的歎了口氣。
這些年來顧藍對她的照顧她不是不知道,而是隻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她是一個明白人,隻是她根本就不配談論愛情,顧藍應該找到一個比她更好,能夠對他好的女人的。
諾兒這樣的想法未免有些一廂情願了,有時候愛一個也是一種幸福,即使她最後愛的人不是他。
顧藍每天都在忙著去調查那個幕後黑手以及有關冰家的各種線索,他幾乎不要命的奔波在各個地方絲毫感覺不到累,他似乎在用累來麻痹自己的神經。
然而就在顧藍忙著去調查那個慕後黑手的時候零度弑決在A市的地盤卻和別人起了分爭,情況似乎還有些嚴重,顧藍隻能放下手頭上的事情急忙趕了過去。
顧藍幾乎是將油門一踩到底朝著事發點而去,那雙寶石般的瞳孔已經沒有了昔時的溫潤,此刻已經蒙上了一層刺骨的冰霜。好看的遠山眉深深的凝蹙著,高挺而充滿了戾氣的鼻,緊抿的唇角含滿蕭殺與嗜血。
那張輪廓分明的五官看上去憔悴極了,眼睛裏布滿了血絲,一看就是嚴重的睡眠不足的樣子。
精致而修長的手指將指甲修剪的幹幹淨淨的,手指捏著方向盤,分明的骨節泛著隱隱的白。他的身上籠罩著一種說不出的冰冷氣息,就好似從地獄而來的殺神一樣讓人感到恐懼。
一輛黑色的跑車在寥寥無幾的高速公路上劃出一條黑色的優美的弧線,然後消失在盡頭。如此猖狂囂張的態度,我想就連高速路邊的電子眼都未必將顧藍的車拍攝了下來吧。、
此時熙沫這邊陷入了危險的境地,一直與零度弑決是對頭另一個幫派帶著一群人到零度弑決的地盤鬧事。遠水始終是解不了近渴的,就算熙沫想要搬救兵已經來不及了。
叫顧藍過來處理這邊的事情完全是諸葛明的主意,因為他想試試這個叫顧藍的男人到底有沒有本事解決好這件事。如果顧藍不能很好解決的這起分爭,那麼隻能說零度弑決的領頭人也不怎麼樣。既然不怎麼樣,那他諸葛明就沒必要再為這樣的組織盡心盡力下去。
顧藍不知道他處理這件事情的方式將可能決定到零度弑決的未來,而諸葛這個人對零度弑決的以後起到了至關重要的地步。
零度弑決的未來就捏在了顧藍的手上,如果他知道了這件事真不知道會怎麼樣。
多年以後,顧藍再回顧今天所作的決定時他有些慶幸,幸好他這樣做了,要不然零度弑決又損失了一個人才。而經過那件事之後零度弑決是否能堅持到彼時這個情勢顧藍還真不敢肯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