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半空,心底一片恐懼。
這個男人好可怕,他的眼神……他的眼神就好像要吃了他一樣,她隻不過是想讓他按時吃藥而已。護士心裏恐懼蔓延全身,忍不住的顫抖著。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推開,諾兒看到神情有些奇怪的護士和一臉冷意的樓墨便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護士小姐,你把藥給我吧。”溫柔的聲音仿佛一米陽光照進了黑暗之中,從護士從地獄解救了出來。
接過護士小姐手中的藥和水杯,狠狠的瞪了樓墨一眼。這家夥也太不會憐香惜玉了吧,看把人家小姑娘嚇得。他以為所有人都像她一樣不怕他,膽子大的很嗎?
護士小姐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看著眼前的冰諾兒眼底有著羨慕和嫉妒。可一接收到樓墨的眼神卻又讓她感覺有種身處地獄的恐懼,可她愛上這個男人了怎麼辦?
“護士小姐,你先出去吧,我來負責他就可以了。”溫柔的聲音,清清淺淺的話語說道。
哎,又是一個被樓墨外貌殘害的女子啊。看著護士小姐諾兒忍不住搖搖頭在心底感歎著,心裏有些悲天憫人了。
護士小姐走後諾兒相當不客氣的奪走樓墨手中的報紙,然後將藥遞了過去。樓墨接過藥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吃了下去,與之剛才的態度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在奪過樓墨手中報紙的那一刹諾兒瞟眼看到了那一則洪幫少主死於幫派之爭的新聞,明亮的眼底迅速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經過新聞如此大肆報導想比其他派的力量並不敢輕易的動零度弑決了,可是這樣卻把零度弑決推向了風口浪尖,聲名大噪起來。
她想現在一定有很多人想到零度弑決和洪幫之間的戰爭吧,畢竟洪天可是死在零度弑決的地盤。
也許這樣是冒險了一點,但這是一勞永逸的方法不是嗎?雖然問題可能棘手了一點,可這對熙沫來說是一種挑戰。
從諾兒奪走報紙的那一刻樓墨就一直注意著諾兒的情緒變化,諾兒眼底的那抹複雜樓墨自然看到了。看來這件事與這個女人一定有著什麼關係,顧藍斷定的想著。
“女人,昨晚你去那兒了。”將水杯放在床頭,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淡淡的問道。
習慣了冰諾兒無微不至的照顧,一下子發現她不在身邊居然是如此的不習慣。什麼時候他已經開始變得離不開冰諾兒了,這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昨晚我有些事離開了,怎麼,你有什麼事嗎。”諾兒將報紙疊好放在一旁,仿佛沒有看到報紙上的那則新聞一樣。
樓墨肯定看到了那則新聞,那他現在問她這樣的話是在懷疑她嗎?
“離開也不告訴我一聲,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他說的一副可憐巴巴,擔憂不已的樣子真讓人以為他真的很擔憂諾兒。
不過實話也是如此,當他發現冰諾兒不見時的確很擔心。不過後來一想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她身邊一直有人保護的不是嗎。
“怎麼,我做什麼事之前都要向你報備一下嗎,樓總裁。”溫柔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疏離起來,語氣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本來是關心的話語在諾兒這兒反倒成了一種管製,所以諾兒顯得有些反感。
有些東西你抓得越緊流失的也就越快,就像沙子一樣你攤開手掌獲得的反而是另外一種得。
如此樓墨心裏更加斷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不僅錯過了些什麼,而且還錯過了那些他一直在追求的秘密。
從報紙上報導的消息來看,如果他的猜想是正確的。那冰諾兒最近就麻煩了,洪幫的人肯定會找她算賬的。可此刻冰諾兒卻像個沒事的人般出現在他麵前,像前幾天一樣照顧他。
“你有沒有看到報紙上的那則消息,聽說昨晚發生了幫派之爭,死了不少人。”溫沉的嗓音淡漠的說道,語氣裏感覺不到絲毫情緒的存在。
既然這個女人不願意提起,那他主動提起。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會是怎樣的反應,會怎麼回答他的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