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台球桌表麵上看去都是如此的幸福,可惜除了木嫣一個人心裏是真正的幸福,其他三人都是各懷鬼胎的那種。
俊男靚女的組合永遠都是最惹眼的,更何況還是如此完美的兩個組合。即使兩位女人的台球水平不錯,但也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
對於這樣的圍觀樓墨的神色凝了凝,眉宇間透露著陰沉的冷意和不悅。
他有種被人當成動物園裏的動物來看了,雖然那些人的眼神是崇拜,是嫉妒,羨慕的。可樓墨從來就不喜歡被這麼多人看著,他超級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可即使再不喜歡,再討厭這樣的場合他也得忍著。因為冰諾兒還在,而且還有顧藍。隻要冰諾兒還在,他就不可能這樣離開。
這邊冰諾兒在顧藍的教導下已經抓住了台球的訣竅打得有模有樣了,而木嫣這邊確什麼進展。也不是木嫣太笨,而是樓墨根本沒有把心思放在教木嫣台球上。
“墨。”木嫣停下手裏的動作,楚楚可憐的模樣一臉幽怨看著樓墨,嫵媚的聲音輕輕的,滿是委屈。
木嫣心裏很清楚的知道墨之所以會願意教自己完全是因為冰諾兒,墨的心思都在冰諾兒身上。冰諾兒不是說過墨一定會好好的陪著她的嗎?她騙她。
沉默不語的樓墨這才反應過來,薄涼的唇角扯出一抹冰冷的笑容。笑容有些勉強,給人的感覺就好像被人強迫了一樣。
“怎麼樣,你學會了嗎?”低迷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溫柔的,那聲音聽起來寵膩極了,充滿了柔情似水的味道。
真是,他壓根都沒有教木嫣。而且心思都在冰諾兒的身上,木嫣怎麼可能學得會嗎?她不是這方麵的天才。
木嫣很無辜的搖搖頭表示沒有,那模樣煞是惹人疼愛。
潔白的貝齒輕咬著下唇,一排緋色的月牙在柔嫩的唇瓣浮現。看木嫣的表情是想說些什麼,可最後還是吞回肚子裏了。
“沒關係,你先看我怎麼將球打進袋的。然後你再學。”樓墨難得溫柔的輕聲細語的說道。
說著樓墨拿起一旁的一根球杆開始打了起來,一杆一個,紅球,彩球,再紅球。如此順序下來台麵上的球已經被樓墨進得來寥寥無幾了,那高超而精湛的技術引來了滿堂的喝彩聲,引起了冰諾兒主意力。
不得不承認樓墨的技術真的很不錯,將球打進袋的時候還玩了幾個花哨的動作。
諾兒停下手裏的動作看著樓墨將最後那顆黑球進入袋中,也不知樓墨是故意耍遇還是想向冰度兒挑畔。那顆黑球是樓墨撞過幾個庫,再以一個完美的弧度將黑球打進了洞裏。
如此漂亮的一招讓諾兒都有種忍不住為其拍掌的衝動,可是她不能,她絕對不能再為樓墨的囂張增添底氣。
誰都沒有想到,也不曾想到這一幕的發生。他們更沒有想到自己會看到一場比世界頂級斯諾克比賽還要精彩的賽事,如此難得一見的機會可是百年難遇的。
當樓墨將最後一顆球打進球袋,在眾人的喝彩聲和驚呼聲中挑畔的看著冰諾兒時。沒想到冰諾兒猛的將球杆橫在樓墨的勃頸間,清冷的聲音挑畔著:“怎麼樣,敢不敢來一場紳士的比賽。”
她就見不得樓墨那麼囂張,她就想銼銼樓墨囂張的氣焰。這個家夥平時就已經夠目中無人了,要是她再輸給他,他豈不會翻了天。
諾兒突來的動作讓樓墨一愣一驚,深邃而幽冷的眼底閃過一絲驚疑的光芒。
樓墨怎麼都沒有想到冰諾兒會來這麼一招,也不知道她那裏來的勇氣敢挑畔他。她想比,他無所謂,他陪她便是。
“賭注呢,賭注是什麼。”樓墨輕輕的撥開冰諾兒手中的球杆,低沉而迷魅的聲音淡淡的問道,嘴角蕩漾開一抹邪肆無比的淺笑。
他樓墨可從來沒有利益的事,既然冰諾兒想要比,他當然得索取點什麼作為賭注才行。
賭注,諾兒在腦海裏飛快的運轉著。
樓墨這種人就是那麼現實,勢利,沒有好處的事他是絕對不會做的。那要以怎樣的賭注來進行這場比賽呢,樓墨似乎什麼都不缺。
思索一番,諾兒這才說道:“如果誰輸了就脫光衣服繞著台球室奔跑一圈。”賭注下得那麼狠,不給自己留絲毫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