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那顆要打中洪金的子彈偏移了原本的軌道,然後打中了大廳角落裏的一個擺設的花瓶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聲音如此的突兀。
花瓶是琉金的,從色澤和精致的程度一看就知道非凡品。就如此被打碎了,著實的有些可惜了。
如寶石般溫潤的眼底斂過一道懾人的寒光,不可置信的看向打出那顆讓他子彈偏離軌道那一槍的人。
當月辰看到站在門口那個一臉痞子笑容,放浪不羈的韓風時,瞳孔微縮釋放出一道嗜血的殺氣。
韓風,還真是那都能見到這家夥。看來這韓家和零度弑決是存心杠上了吧,要不然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阻止他。
月辰身上的寒意和殺氣瞬間將韓風包裹起來,而韓風那張俊秀過於精致的五官卻始終是痞子般的笑容。那邪肆無比的笑容有些張狂,放肆了。
他似乎一點都不將月辰放在眼裏,似乎月辰隻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小羅羅,不具任何危險性的那一種。
然,如果真是這樣想的話就大錯特錯了。零度弑決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小看的,更何況是身為堂主的月辰。
“太久沒用了,似乎有點生疏了。”有些欠抽的聲音,收斂的囂張與張狂卻給人一種極盡的殺意。
韓風對著那什麼都沒有冒槍口吹了一口氣,劍眉星眸間隱匿著一種說不出的複雜情感。斜眸而視,眼底氤氳的是輕蔑與藐視。
那是一種目空一切的表情,一種好似天神般不把所有放在一切的猖狂模樣。
殺氣不足,冷冽有餘。這個看起來單薄而幹淨的少年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零度弑決的老大,為何他怎麼看怎麼都不想呢。隨後進來慕童打量著被冷意籠罩著的月辰身上,心底猜測著。
“你小子,在這兒裝什麼裝。”看不穿,慕童收回視線拍了一下韓風挖苦的說道。
這臭小子槍法怎麼樣他還會不知道嗎?除非是他不想打中的,沒有他打不中的。從他剛才開槍的姿勢來看,分明就是特意留了一手。
“童,你知道嗎,你這是典型的胳膊肘往外拐。你這樣很傷我的心唉,我幼小……”韓風那些不要臉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慕童毫不客氣的打斷了。
因為慕童直接無視了門口韓風的抱怨聲,冰冷冰冷的聲音響起在這個詭異的空氣裏:“這個人我們要了。”那猖狂至極的話語,淡漠如冰的神情間是一種與身懼來的霸氣和狂傲。
那氣勢,那話語,那姿態絲毫不是與月辰商量的樣子。慕童是在告訴月辰他們的決定,是在向月辰下命令。
隻是……慕童或者韓風有什麼資格向月辰下命令,而月辰憑什麼要聽他們的。這個世界能夠命令得了,叫得動的從來都隻有一個人。
“怎麼辦,這個人我也要定了。”好看的遠山眉微凝著,寶石般溫潤的瞳孔著絲絲冰冷的寒光。嘴角那抹似有似無的笑看起來溫柔極了,卻散發出一種冷冽的味道。
這些人是來同他搶人的嗎?什麼時候洪金的命那麼值錢了,居然能惹得那麼多人來搶。
隻不過這些似乎同他沒有太大的關聯,而慕童和韓風想要從他手中帶著洪金,那也得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看著月辰那張雲淡風輕,甚至沒有過多情緒始終保持著清淺笑容的臉。神情微怔,如深海般不可測斂過一道銳利的寒光。
敢如此直接拒絕他話的人這家夥還是第一個,看來這零度弑決猖狂的太久,以至於忘記誰才是這個道上的老大。
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對月辰來說實力便是一切,以前的一切都是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