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童背對著那人,他盡量將身上散露的冷冽殺氣降到最低。生怕一個不對勁兒,便會無端的挑起身後那人的即火一樣。
“你覺得這樣好不好玩。”此人的聲音有些詭異,就像是被魔音了一樣。
慕童身後的那人一直保持著同樣的一個姿勢,中指微微的扣動著扳機似乎隨時都要按下去一樣。
空氣似乎在那一刻凝結住了一般,寂靜到仿佛都可以聽到對方微微的卻有些沉重的呼吸聲。似乎隻要誰動一下都秀有可能成為這場戰爭的導火続一樣。
聽著身後那人的聲音,慕童的唇角露出一抹邪肆無比的笑容。深邃而幽冷的瞳孔閃過一道銳利無比的光芒,微斂著嗜血的殺氣。
“貓捉老鼠的遊戲向來都是我的最愛。”低沉而富有雄性的聲音淡淡的,露出一種惑人的磁性。
如刀鋒般薄涼的唇角浮現出一抹鬼魅非常的笑容,雲淡風輕的臉上察覺不出任何情緒的波動。
“是嗎?”冷冷沉沉的話語微頓著,淡漠間透著一種凝重的壓力。
清媚如光的眼神瞬間變得凜冽而銳利起來,眼底閃爍著的精湛光芒好似流星光芒般閃過震懾人心,不寒而粟。
“那你覺得這樣如何。”淡漠如冰,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話語間透露出無盡的危險,瞬間彌漫包裹在慕童的周圍。
寂靜的冷風中一聲微弱到仿佛不存在的聲音響起,而慕童對於這樣的聲音再清楚不過了。這是扣動扳機的聲音,有些刺耳,就像死亡的號角那般,即使如此的微弱。
但是……是死亡的號角又如何,慕童的表情在那一刻卻變得越發的詭異起來。尤其是眼角那邪佞的猖狂,媚惑中透著一種言之不盡的霸氣。
要殺他,那個人豈會等到現在。
沒錯,就像慕童預料中的那樣。如果那個人要殺他早在他進入屋子裏的那一瞬間便開槍了,那人之所以那麼久還沒有動手,一定是因為什麼原因吧。
“慕總裁,我們做筆交易如何。”雲淡風輕的聲音不急不慢的說道,話語裏打著商量的語氣。
反正也不是真想殺了慕童,她需要的隻不過是一場交易而已。更何況慕童不是一直想要知道她真實的身份是什麼嗎?也許這也可以是其中一個條件。
等到身後那人露出自己原本的聲音慕童才知道是誰,心底低咒著:“該死,又是那個可惡的女人,為什麼每次遇到她都沒有好事。”
剛才他都隻是猜測而已,因為這女人身上的氣息完全改變了。可他沒想到居然真的是那個女人,這個女人到底怎麼一回事。
嗜血羅刹收回自己的槍站到了慕童的麵前,看似無所謂的態度裏隱藏著戒備與謹慎。
“怎麼樣,慕總裁以為如何呢。”麵具下隱藏著一張姣好而絕世的容顏,微微勾起的唇角薄如刀鋒,含滿了蕭殺與嗜血。
嗜血羅刹好整以暇的盯著慕童,從那淡定如風的態度裏看不出絲毫緊張與戒備。
從嗜血羅刹的樣子看似乎一點都不把慕童放在眼裏,這讓慕童心裏那種被蔑視的感覺越發的強烈。森冷的眼底席卷出暴風雨,肆意張揚著。
“說說,你想要做筆什麼樣的交易。”慕童愣怔瞬間,很快反應過來冷沉而富有雄性的聲音低低的問道。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要搞什麼鬼,她口中所謂的那筆交易又是什麼。不過從感覺上來講,似乎不是什麼好事。
“放棄你們在A市的黑道力量。”淡漠的語氣不像是在商量,給人的感覺倒像是在下命令一樣。
她不想與慕童或者韓風的人起什麼衝動,至少現在不想。零度弑決是要發展,但她絕對能找到一與韓風那一派並存的方法。
嗜血羅刹的想法未必有些自以為是起來,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就算零度弑決不找他們的找,並不代表韓風那一派不找零度弑決的喳。這是嗜血羅刹所不能保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