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當樓墨看到那個被抓住的男子時眼底同樣閃過一絲凝重而嚴肅的光芒。從他的神色反應來看,他應該是認識那個被抓住的男子的。
相對於那個被抓住的男人樓墨將自己的情緒掩飾的很好,那張冰冷俊逸的臉上從未出現過任何的波瀾。
即使冰諾兒一直注意著樓墨的反應,可結果不免有些讓人失望了。她並沒有看到樓墨出現任何情緒的波動,靜得就像一潭死水。
“告訴我你知道的,我可以保證你以後的生活無憂。”清澈明亮的瞳孔直直的盯著男子看,她說得如此的認真。
這是一個承諾,一個誓言。
冰諾兒提出的條件相當的誘人,要知道零度弑決在各個國家各個地方的勢力都是絕對的。有了零度弑決的庇護,誰還能動得了他。
隻不過……即使條件再誘人,即使真的像冰諾兒說得那樣也不見得男子會同意。
男子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死死的盯著冰諾兒,眼底翻湧的殺意越發的濃烈了。如刀鋒般薄而冷的唇角含滿了嗜血與無情,冷冽的驚人。
“是你。”冰冷嗜血的聲音裏充滿了意外。
看來安哥說得沒錯,真是這個女人一直在暗地裏查冰家滅門慘案的事。隻不過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少爺居然會和她一起出現在這裏,還有她和零度弑決的人是什麼關係。
她看起來如此的弱不經風,可他想不通這個女孩那來的勇氣接觸如此黑暗的事。
“嗯哼。”話語頓色,冰諾兒繼續說道:“怎麼,指使你的人沒有告訴你是我嗎。”話語淡淡,溫柔如風的聲音裏充滿了嘲弄的笑意。
看來也不過是一個被樓必安利用了的人,這些人腦子絕對是進水了才會替樓必安賣命。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諾兒對樓必安也挺喜歡的。小時候樓必安還老是送禮物給她,給她買好吃的。她一直認為樓叔叔是一個好人,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的那種。
然,一切都隻不過是她太天真了而已。當殘酷的真相擺在眼前摧毀僅存的一點我知道,冰諾兒對體會到什麼叫做真正的殘忍。
“冰諾兒,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回答你任何一句話的。”冷冽的聲音如此的肯定,話語如此的冰冷。
他是絕對不會出賣安哥的,更何況安哥已經答應了他如果他出什麼事一定會替他照顧好家人的。不管出與人義還是道德他都絕對不可能出賣安哥的,絕對不。
看出男子的絕心冰諾兒並沒有顯得很憤怒,粉嫩誘人的唇扯出一抹邪肆無比的笑容。薄唇輕啟,聲音溫柔道:“我都還沒問,你怎麼就肯定你不會回答我的問題呢。”話語裏充滿笑意。
說此話時冰諾兒視線有意無意的瞟向樓墨,好時刻都注意著樓墨的反應。隻不過樓墨那家夥卻還是一副老樣子,沒情緒。
那一瞬間男子的視線也在不經意間從樓墨的身上滑過,雖然隻是瞬間樓墨也感覺到了。那個男人,他是在顧忌他吧,要不然在冰諾兒威逼利誘下早就說出幕後主使者了。
隻不過……樓墨不敢想下去,他怕那是真的。
還記得嗜血羅刹說過她是來尋找那張光盤的,而那張光盤是父親交給他保管而且不準他動。他曾經好奇的動過那張光盤,可最終的結果還是一無所獲,什麼都沒有。
如此看那張光盤裏一定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從冰諾兒在乎的程度看來這事肯定和五年前那件轟動國內的冰家滅門慘案有關。
直到最後冰諾兒還是沒有問出結果,那時樓墨有種陷在陰謀中的感覺。就像冰諾兒已經挖好一個陷阱,隻等著他跳進去一樣。
出了地下城冰諾兒便與樓墨分開了,而那個時候樓墨出奇的沒再糾纏冰諾兒。而這樣的結果是在冰諾兒預料之類的,因為……
與冰諾兒分開的那一刻樓墨開著自己的跑車直奔樓家別墅而去,當柳紋眉看著急衝衝回到家直奔樓上而去的樓墨時問道:“小墨,你那麼著急做什麼。”柳紋眉可是鮮少看到自己的兒子如此著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