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樓墨曾問過自己無數遍,他真的愛上冰諾兒這個囂張又猖狂的女人了嗎?答案是什麼?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麵對著韓風這個問題樓墨沉思了片刻,卻並未回答韓風的話而是說道:“對了,上次抓到的那個家夥怎麼樣了,有沒有吐露他後麵的人是誰。”話題轉得有些生硬,卻又是如此的理所當然。

算起來抓到那家夥應該有一段時間了,依著韓風的手段想必應該問出答案了吧。可為何都沒聽這家夥說起過,難不成踢到石板了。

“他啊……”說起那個男子韓風身上頓時席卷起一股森冷而又無可奈何的殺氣。

他還是頭一次遇上那麼固執的人,威逼利誘沒有任何效果,軟硬兼施起不到任何作用。他還是頭一次覺得拷問一個人是如此困難的一件事,如果可以的話真想一槍解決了那家夥。

說實話,那家夥要是放在二戰時期絕對一個頂級特工。嘴巴緊得程度堪比地下黨,從那張嘴裏你休想問出些什麼。

“難道你真的遇上對手了。”樓墨看著韓風,相當意外的問道。

很難得,韓風居然能遇上對手。要知道這家夥對於拷問可是有一手的,就算是地下黨到他手裏都得乖乖的開口,難不成那家夥比地下黨還要厲害。

“墨,你說一個人真的會到那種什麼都不怕的程度嗎?”迷魅的桃花眼微斂著,聲音低沉意味深長著。

他以前對於這句話是嗤之以鼻的態度,可是現在他不得不去懷疑了,因為遇上這個他問了那麼久仍舊一點消息都問不出來的男子。

什麼樣的人遇到什麼樣的事會到什麼都不怕的地步?不,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做到什麼都不怕的地步,就算神鬼魔都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

“我看這是你為自己的無能找的借口吧,就這麼一點小事就把你難道,這可不是我認識的韓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打趣的說道。

隻要是人就不可能沒有不怕的東西,韓風隻是沒有找到那個人的弱點。而隻要是人就不可能沒有弱點,有弱點就什麼事都好辦。

“借口,早知道該讓你去審問一下,讓你親身體驗一下看我是不是在為自己找借口。”韓風沒好氣的說道。

真是一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主,他以為審問那有那麼簡單的。更何況遇上一個像啞巴,瞎子,又不會寫字的人,這簡直就是一件讓人非常頭疼的事。

“你為什麼沒有求助與慕童呢,慕童應該有辦法解決他不開口的問道。”看著韓風一臉愁眉苦展的樣子,樓墨提醒的說道。

童那家夥總是會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像上次的那種讓他都毛骨悚然的蠱毒。對了……想到此樓墨的腦海倏的閃過一個人。

蠱毒,冰諾兒不是中了蠱毒嗎?童說那蠱毒如果離開他太久會起反噬作用,那女人……想到這些那雙深邃而幽冷的眼底斂過一道不安的光芒。

那女人怎麼還不回來,買個東西要買那麼久嗎?不會是走了吧。

看著樓墨總是往病房門口望去,韓風也不自覺的看去,然後不解的問道:“墨,你是在等誰嗎?”

問出這話的時候韓風這才想起來他似乎沒有看到冰諾兒這個女人,她剛剛不都還在病房嗎?難道是因為木嫣的到來所以走了嗎?

“想讓那個男人開口很簡單,慕童會有辦法。你先去找慕童吧,我這邊沒什麼大礙了。”樓墨的視線未離開過病房門,眉宇間滿是焦急與不安。

他得問問冰諾兒這個女人蠱毒的事,怎麼都沒有聽她說過,也沒有見她有什麼不良反應。

“行,我走還不行嗎。不過有什麼問題一定要通知我和童,我們可不想為你收屍。”起身,韓風笑著打趣的說道。

真是見色忘義的家夥,他等的是冰諾兒吧。得,是他打擾了他們的二人世界,他這個電燈泡光得夠久的了。

隻不過……冰諾兒這個女人似乎不怎麼簡單,他真擔心墨會在冰諾兒手裏吃虧。雖然墨是一個不會讓自己吃虧的家夥,隻是看他的樣子似乎被冰諾兒給迷住了,這就很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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