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外麵漆黑一麵,伸手不見五指的感覺。而借著月色的光芒可以隱隱約約看到黑暗中那幢富有維多利亞風情的小別墅,隻是這棟黑色的別墅透著一種死亡的詭異感。
這裏樓墨是知道的,死亡之夜。想起這個名字還是他給起的呢,當時他也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韓風這小子居然真用這名。
黑色的建築隱藏在黑暗之中,如果不是有忽明忽暗的燈光閃爍著很難發現那裏會有一個建築物的存在。而正是那忽明忽暗的微弱光芒增添了那抹恐懼,死亡的氣息更加的濃重了。
半響也不見冰諾兒有所行動,樓墨收回視線看向冰諾兒時卻發現她在駕駛座的位置閉目養神著,一副很愜意的樣子,絲毫不像是一個即將闖入龍潭虎穴去救人的樣子。
是他擔心的太多,還是這個女人有足夠的自信這會有如此淡定的態度?
“樓墨,如果你再敢搗亂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冰諾兒並未睜開眼,冷冽的聲音如龍吐珠般而出,散發著嗜血的殺氣。
如果樓墨對她的行動存在威脅,到時候她就不會再管這個男人有沒有被利用的價值了。一個永遠會對你構成威脅的人,還不如讓他消失來的絕對。
這話似提醒,更似警告。而這樣的話語樓墨比誰都知道是什麼意思,這女人反倒威脅起他來了。
不過冰諾兒的擔憂是理所當然的,誰讓他的身份如此的特殊,換作他也會說同樣的話。
突然,那雙緊閉的雙眼睜開。釋放出一道銳利的寒光,如獵豹鎖定獵物般鷹隼,準備發起攻擊的那一種。
“你最好在車上給我好好的待著。”冷音落下的那一瞬間冰諾兒的人已經消失在車子裏麵,瞬間隱入了黑暗之中。
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的速度真的很快,快到樓墨都沒有反應過來人就不見了。
其實樓墨心裏一直很好奇冰諾兒到底是怎樣得到信息,在什麼樣的點才宜發起攻擊的。難道是直覺嗎?不靠譜,直覺這東西很不靠譜,他一向這麼認為的。
在車上好好的待著,看來這女人也挺為他著想的嗎。隻可惜他樓墨可不是那種坐就待斃的人,而且他也絕對不可能看著自己的女人去冒險。死亡之夜裏麵有危險,他比誰都要清楚。
潛進黑夜,冰諾兒將自己徹底與黑夜融為一體。她能感覺到別人的存在,而別人卻絲毫感覺不到她的存在,即使她就站在那人的周圍。
一靠近死亡之夜冰諾兒便感覺到股強烈的死亡之感侵襲而來,讓她這種活在死亡邊緣的人都產生一種畏懼的冷意。
而她不能畏懼,畏懼死亡就代表妥協。妥協了就沒有勇氣前進,那李張怎麼辦。
戴上屬於嗜血羅刹的裝備,身手敏捷而鬼魅的進入了那棟黑色的別墅。戴上特殊的眼鏡掃視了一眼這棟別墅,冰諾兒才發現其實不棟別墅建築風格很漂亮,隻可惜是黑色的。
手腕上的表與眼鏡是一體的,要用配對的眼鏡才能看到手表的特殊功能。
看著手表上那個緩慢移動的紅點,冰諾兒跟踩著同樣的節奏前進著。可是問題就跟著來了,躲開那些電子眼不成問題,可眼前這道門該如何打開。
最終冰諾兒放棄從正門而入,打算從陽台翻越到二樓。然後再從二樓回到一樓,這樣就可以避開很多麻煩。
隻是,當冰諾兒正準備翻越的時候才發現這棟別墅到處都布滿是高壓電流,稍不注意你就很可能觸電而亡。難道就這樣放棄了嗎?怎麼可能嗎。
就在冰諾兒躊躇著要怎樣避免觸電而亡這個問題時,一個如幽靈般的身影從冰諾兒身後晃過。如此輕輕的,了無痕跡。
冷意叢生,冰諾兒警覺性的向後看去,卻什麼都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