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絕境,退無可退。她不夠心狠,無法割舍那些累贅,注定這場劫難在劫難逃。
她總說我命由我不由天,你不是天,不是神,縱然是天是神也無法勉強她冰諾兒做任何事。她這條命是她自己的,沒有經過她的同意誰都別想奪走。
她是如此的強勢,如此的霸道。
可是……可當她自己身陷絕境,沒有退路,迎接她的隻有死亡時。她才發現她自己也隻不過一個普通人而已,她沒有三頭六臂,無法去改變眼前的困難。
看著那些冰冷的槍口對準了自己,隻要韓風一聲令下他們三人隨時都可能被打成馬蜂窩。
可誰都沒曾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這裏畢竟是韓家的地盤,雖然他來過這裏,可其危險程度連他都不敢去嚐試。更何況韓風那家夥是做好準備抓她的,怎麼可能輕易讓他們逃掉。
而現在出現的意外是他沒有預料到,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所以,他們的趁著這個機會趕緊撤。至於李張,他相信韓風暫時不會把他怎麼樣。混亂的場麵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形勢瞬間成一麵倒的狀態。
當韓風那個徹底絕殺的命令還未說出口的時候,眼前突然一片黑暗,整個房間的燈瞬間不知為何原因熄滅。即使如此韓風的那些手下也沒有絲毫的慌亂,而就在那個時候響亮的槍聲接而連三的響起。
槍聲如鞭炮般回蕩在屋頂的上空,槍聲不知從何而來,卻在瞬間變得淩亂起來。很明顯的能夠感覺到是兩方人馬在火拚,來者究竟是誰呢?
誰都不知道在黑暗中發生了什麼事,嗜血羅刹和樓墨大可趁著混亂逃走。隻是她不可能丟下李張逃走,她不就是專門來救人的嗎?人都還有沒救到她怎麼可以就這樣丟下李張獨自逃走。
她做不到那樣,可又解不開鎖著李張的鐵鏈。嗜血羅刹很清楚,如果想要帶走李張就隻有一個辦法,拿到韓風身上那把鑰匙。
對嗜血羅刹來說現在的黑暗仿如白晝般,掃視了二樓一眼確定了韓風的位置。身影猛的一閃,朝著二樓奔去。
然,說是遲那是快。身影剛一動,嗜血羅刹便被一股強勢而報道的力量拉住,冰冷的聲音沉沉的說道:“女人,你要做什麼?”
現在這種情況她衝上去和送死有什麼區別,他知道她很厲害。可子彈都不長眼睛的,萬一被流彈傷到怎麼辦。更何況韓風那小子可不是那麼容易被人抓到的,說不定他就跑了。
韓風這小子什麼都不行,可這跳跑的功夫卻是連他都自歎不如的。他們三兄弟中,就韓風最會保護自己。
“我去找韓風拿鑰匙救李張。”聲音沉著而有力,話語是如此的固執,不可違抗。
她還能做什麼,當然是去找韓風拿鑰匙救人啊。即使前麵是刀山火海她也一定要去,她不能丟下李張不管。
“你拿不到鑰匙的。”樓墨拉住嗜血羅刹,低沉而冰冷的聲音斬釘截鐵的說道。
鑰匙根本就不在風的身上,就算她抓到韓風也是於事無補的事情。更何況現在這種情況,一不小心被子彈打中了怎麼辦。
“你怎麼知道。”眉眼一挑,嗜血羅刹的神情變得陰沉而凜冽起來。森冷的話語裏泛著絲絲嗜血的刹機,眉宇間的殺氣淩厲之敢幾乎要掀翻了天。
他為什麼那麼斷定的說鑰匙不在韓風的身上,難道樓墨知道些什麼。想著斂著瞳孔看著嗜血羅刹 ,眼底一片冰冷與無情。
眼神如此犀利與寒冷,而冰諾兒反應早在預料當中。看著冰諾兒的反應,樓墨低聲道:“聽我的話肯定沒錯,趁 著現在韓風忙著對會和他交戰的人,我們趕緊離開才行。
這裏畢竟是韓家的地般,而且看嗜血羅刹的樣子似乎都不太熟悉現在的生活方式。太過於舒適,讓她感覺很不真實,很不安全。
嗜血羅刹猛的甩開樓墨的手,冰冷的聲音態度堅定的說道:“要走你自己走,我不會丟下李張不管的。”執著的話語裏沒有絲毫可以反駁的氣勢。
她是絕對不可能的離開,趁著現在有人拖住韓風的視線,她正好可以趁此機會救出人。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她一定要把握機會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