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樓墨三人正在追查和圖騰有關的線索,而冰諾兒這邊卻在忙著查找剩下光盤的下落。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剩下的兩張光盤在韓家和慕家。
隻不過她從未聽韓風或者慕童提過任何有著光盤的事宜,看來這兩個人對光盤的事似乎並不是很清楚。韓家老頭兒和慕家老頭兒隱藏的有夠深的,都一把年紀了還不把事情交待給自己的兒子,也不怕得老年癡呆症忘記一些很重要的東西。
著手查找其他光盤下落的時候冰諾兒卻遭遇了另外一個難題,那就是那天突然出手相救的那神秘男人。而且她發現最近樓必安對她緊追不舍著,明處暗哨到處都有人監視著她。
光盤一時半刻也找不到下落,而那個神秘男人行蹤太詭秘了,若想要找到他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如此看來她得先去見見樓必安才行,算算她都有多久沒有見到那個老奸巨滑的老頭兒了。
而向來深藏不露的樓必安早就知道了冰諾兒此時回國目的不簡單,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冰諾兒居然是以這樣的身份回來的。如此看來,這個女子留不得。
想著,樓必安心裏下了殺機。冰諾兒必須死不可,不能留下後患,留下後患的結果就等於是在自掘墳墓。
然,接而連三的刺殺和伏擊都沒有任何作用。當初那個單純而天真的小女孩變得精明而睿智,心機深沉,狡猾無比。而且每次到最重要的關頭總是會有神秘的人現身救她,似乎是在一直保護著冰諾兒一樣。
而且樓必安更加的意外冰諾兒會來找他,所以當他聽到管家說冰諾兒來了的時候那雙深沉的瞳孔斂過一道淩厲的寒光,殺機四溢著。
當冰諾兒來到樓家別墅的時候樓必安正在花房澆花,那生活相當的閑情逸織,讓人羨慕。
這本該是也父母過的生活,她本該像公主一像被人寵著的。可是……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才改變的,既使不是罪魁禍首,也是一個幫凶。所以這個男人不能留,留著就是個禍害。
“諾兒來了,最近工作很忙嗎?怎麼很少看到你到家裏來,是不是墨兒欺負你了。”看著站在一旁發愣的冰諾兒,柳紋眉快步走了過去拉起那嬌小的柔夷關心的說道。
聽墨兒說諾兒去樓氏上班了,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看這丫頭好似又瘦了不少,不會又是被墨兒折磨,然後來告狀的吧?柳紋眉心裏不安的想著
“沒有,總裁對我很好。我今天是來向伯父打有點事兒的。”清冷如玉的聲音很直接的說道,沒有絲豪的遲疑。
她向來喜歡直接,說實話都要耍心機的話,那她是不是真不用活了。
聽言,柳紋眉看了眼樓必的的方向,和藹的聲音笑著說道:“好那我們去裏麵等吧,他一會兒就弄好了。”說著,柳紋眉拉著冰諾兒往裏直,相當熱情著。
冰諾兒被柳紋眉拉完大廳的方向,但是她的視線卻一直停留在花房樓必安的背影上。
這個老男人還承得住氣,他不是很想解決掉她嗎?她親自送上門來了,他卻如此的淡定,是她想多了,還是說他真的不會再找她麻煩了。
然而,冰諾兒身邊的麻煩從來都沒有斷過。不是一會兒不小心碰到這個,就是一不小心碰碎這個一樣。而在那平靜的表麵下卻潛藏著無盡的危險,稍不主意就很可能跌入萬劫不複的地步。
在樓必安來之前柳紋眉泡好茶與冰諾兒閑聊著,而問得無非都是和樓墨有關的話題。
“諾兒,你在公司有沒有看到小墨身邊有沒有什麼鶯鶯燕燕纏著他啊。”溫和而慈祥的聲音擔憂的問道,細致的秀眉淺蹙著,話語嚴肅而又認真。
她的兒子他再了解不過了,可最近她發現小墨有些不對勁。難道小墨的身邊又有那個狐狸精纏著他嗎?不行,她得趕緊給她兒子物色一個好女人才是。
打定注意,柳紋眉便開始在心裏過慮那些能用,那些連見樓墨一麵的機會都沒有。
“伯母若是想知道總裁遲況如何可以打到公司去啊,那樣你會清楚的更多一點。”清冷如玉的聲音淡淡的,孤傲的話事裏充滿了威脅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