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嫣的聲音真的很好聽,很清,很脆,很亮。就像夜鶯的歌聲般那樣動人,她應該往歌唱界發展的。
放下手中的報紙,樓墨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了。薄唇輕啟,低沉的聲音是如此的冷酷無情:“你怎麼會來這裏,忘記我曾經說過什麼了嗎?”話語如此的淩厲,散發出一種危險的氣息。
這個女人太不知好歹了,真以為他對她的好是讓她放肆的嗎?看來當初他就不該心軟對她,現在居然放肆到他的家裏來了。
那一聲嚇得木嫣神情一愣,眼底滿是驚懼與害怕。而這一聲也嚇了冰諾兒一跳,她以為樓墨對木嫣應該是不一樣的,可想不到連木嫣也不例外。
“墨。”顫音的話語裏滿是緊張與害怕。
她做錯什麼了嗎?為什麼墨這樣看著她。墨的樣子好恐怖,好像要將她生吞活剮了一樣,她擔心他也有錯嗎?
她知道墨的心裏隻有冰諾兒一個人,她知道不管她怎麼做墨都看不到,就算再怎麼努力墨也不會喜歡上她。可她隻是想待在他的身邊而已,難道這樣也不行嗎?
本來,今天之前她是這樣想的。可從墨父親找上她的那一刻她便不這麼想了,不管怎麼樣她都要再努力一回。她堅持了那麼多年,就這樣放棄了她會不甘心的。
“誰讓你到這裏來的,立刻給我出去。”聲音冷冽而無情,冷俊的臉上是一臉暴戾的表情。
水杯往茶幾上一放,杯子裏的水劇烈的搖晃然後灑滿了杯子周圍。樓墨猛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眼底席卷的冷意幾乎要將一切凍結,然後毀滅。
這一聲,這氣勢嚇得木嫣連連倒退了兩步。而站在一旁的冰諾兒卻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她的嘴角一直保持著一淺意味深長的笑容。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來到了木嫣的身後,緊接著是一聲渾厚而同樣冰冷的聲音音:“木小姐是我邀請來的,誰讓她離開了。”淡漠而平常的話語裏散發出一種不可違抗的氣質。
如此的情況並沒有出乎冰諾兒的意料,她隻是冷冷的看了樓必安一眼,然後將心思放到了樓墨的身上。她很想知道樓墨會怎樣處理木嫣的事情,他會趕木嫣離開嗎?她有些期待了。
“老頭兒,你邀請誰我都沒意見,但就是她不可以。”淩厲而殘酷的話語裏沒有絲毫可以商量的餘地,態度同樣的強勢,狂傲。
不要以為他不知道老頭兒打的是什麼主意,想利用木嫣挑撥他和冰諾兒,他絕對不會讓老頭兒得逞的。
聽著樓墨的話,冰諾兒將視線停在了樓必安身上。想必樓必安怎麼都沒有想到樓墨居然會公然反對他吧,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怎麼,你翅膀硬了,連老子的決定都敢反對了。”暴怒的話語裏燃燒著熊熊的怒火,不愧是兩父子,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為了一個女人他的兒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的決定,如此,樓必安看像冰諾兒的視線更加的惡毒了。
“老頭兒,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如果木嫣敢留在這裏,我不敢保證會不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似提醒的話語裏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他可是說到做到的人,觸碰到他的底線,他可是會六親不認的。
所謂長江後泿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有一點樓必安不得不承認,他這個兒子比起他可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所以樓墨的威脅也不沒有用的,至少起到了震懾的作用。
樓必安怎麼都沒有想到樓墨的態度居然會如此的強硬,而且還威脅他。聽著樓墨的話,樓必安氣結。好歹他是他父親,在這麼多人麵前居然如此不給他麵子。
也是,樓必安畢竟還是一家之主,樓墨這樣做讓樓必安的麵子太掛不住了。
“我樓家的媳婦兒是誰都可以,但絕對不能是這個女人。”瞬間,樓必安將矛頭指向冰諾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