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冰諾兒的身手想要打暈木嫣很簡單,隻是有一點很值得人懷疑。冰諾兒為什麼要向墨媽媽的輸液管裏注射藥物,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她能得到什麼好處。
“墨現在正趕過來,希望墨媽媽不要出事的好。”性感的聲音如此的沉重,俊眉間全是不安和焦躁。
真是禍不單行,李陌說墨媽媽的情況已經無大礙了。可現在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看來事情又得傷腦筋了。
如此,半響也沒見慕童也一句話韓風轉著看到一臉深思的慕童疑惑道:“童,你在想什麼。”
童的神色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凝重,他發現了些什麼嗎?
“風,你知道那束苜蓿花是誰送來的嗎?”深沉而富有雄性的聲音疑惑的問道,緊蹙的眉守間凝著的神色如此的淩厲。
他記得他們離開病房的時候都還沒有那束花,而且為什麼偏偏要送苜蓿花,他記得墨媽媽並不喜歡苜蓿花的。
聽言,順著慕童所指的方向看去韓風這才發現窗台邊花瓶裏的苜蓿花。
“對啊,我明明記得那裏是百合的啊。”韓風的話語裏是更重的疑惑,抬手抓了抓頭發一副糾結的模樣。
什麼時候百合花變成苜蓿花了,冰諾兒不是對苜蓿花過敏嗎?事情怎麼越來越複雜了。
韓風的話讓慕童凝著的眉蹙的更深了,眼底斂著的寒光越發的凜冽了。看來事情隻有等到冰諾兒,木嫣醒過來了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慕童猜測事情可能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樓墨風火急速的趕到了醫院,劍步般的距離來到了病房裏。
看到正在搶救的畫麵樓墨的神情冷得不能再冷了,低冷的聲音嚴肅著:“怎麼回事,不是說已經脫離了危險了嗎?”
昨晚還打電話告訴他手術非常成功,媽媽已經脫離了危險。可是現在是個什麼情況,為什麼又告訴他再次陷入了危機。
“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先出去我慢慢告訴你。”看了那邊搶救的情況,慕童拉著樓墨出了病房。
他很有必要將剛才那一幕原原本本的告訴樓墨才行,不管這件事是誰做的墨都要自己做出判斷和決定。
走廊,慕童將看到的一切和他的發現以及他的猜測全都告訴了樓墨。聽著慕童的話,樓墨的神情更加的陰沉了,幽黑的瞳孔閃爍著冷酷而殘忍的光芒。
聽著慕童的話還沒有去查證事實樓墨心底便已經有了一個成形的答案,這件事一定與冰諾兒那個女人脫不了幹係。
相對於樓墨,韓風倒顯得冷靜理智的多。聽著慕童說的那些,韓風說道:“我覺得應該不是冰諾兒,她應該不是那樣的人。而且她對苜蓿花過敏不是嗎?如果是她做的她不會讓自己陷入這樣的情況吧?”韓風分析著。
冰諾兒這個女人雖然複雜了一點,神秘了一點。但也不至於做出這樣的事吧?而且墨媽媽和她無緣無仇,不是嗎?
“這叫兵不厭詐,她就是想以此來洗脫自己的嫌疑。”慕童反駁著韓風的話,冰冷的話語如此的肯定。
冰諾兒那個女人那麼聰明,她不可能不知道這些。隻是唯一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來證明冰諾兒為何要這樣做而已,但並不代表不是冰諾兒。
而且這間病房除了他們幾個來過根本就沒有其他人進來過,他和韓風是絕對不可能的。那就隻剩下木嫣了,會是木嫣嗎?
可惜,不管真相究竟是如何。在樓墨心中已經認定了一個答案,凶手就是冰諾兒,而他絕對不會放過冰諾兒這個女人的。
他說過,如果她敢傷害到他身邊的人,他絕對不會放過她。他會讓她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後悔惹上他樓墨,後悔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