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諾兒深深的看了木嫣一眼,她什麼都沒有說幹淨利落的收回了自己的刀拉開了與木嫣之間的距離。
“木小姐,我今天並沒有來找過你,請你記住。”清冷如玉的聲音淡淡的,眉宇間彌漫著的是無害而溫柔的笑意。
她想木嫣心裏一定明白她在說些什麼,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木嫣分得清楚。
冷音一落,冰諾兒和顧藍便離開了房間。等到病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木嫣的身體踉蹌的後退了好幾步,要不是身後那麵牆,想必她已經跌倒在地上了。
剛才……剛才那麼一瞬間她有種從死亡邊緣徘徊而回的感覺,冰諾兒這個女人太恐怖了,她身上的散發出的氣息簡直讓她有種想要躲開,逃離的感覺。
有些事情他們認為隻要埋藏在心底就永遠都不可能讓別人知道,卻忘記了有句話叫做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那天。
冰諾兒並沒有從木嫣口裏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反倒讓事件事情變得更加的撲朔迷離了。
在回去的車上,顧藍看著一臉沉深思的諾兒問道:“諾兒,你為什麼不等那人醒過來再問她是誰想要殺她嗎?”溫潤如玉的聲音裏滿是疑惑與不解。
他認為諾兒跑去看木嫣這趟是多餘的,現在答案沒有問出來反倒把事情弄得更加的複雜了。
“你認為如果真是樓必安動的手,憑著他倆多年的感覺,她會和我說實話嗎?”
“而且她什麼時候醒過來都還不一定,說不定永遠都不會醒過來也有可能。”清冷如玉的聲音沉沉的說道,話語裏滿是深思的味道。
她的情況不好說,而且被人打了藥之後情況更加的嚴峻,能不能醒過來還是一個未知數。不過現在她敢肯定一點,木嫣與樓必安之間一定存在著利益關係,至於了幕後黑手是不是樓必安,那就隻有等雪薔薇那邊的情況了。
聽著諾兒的話顧藍這才明白過來,諾兒說得沒錯。憑著那兩人的關係,這是很有可能的事。
“那你有沒有想過要把這件事告訴樓墨。”顧藍雙止注視著前方,可他的餘光卻瞟向了冰諾兒,語氣變和有些沉重起來。
在顧藍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波瀾,但是那雙不停敲打著方向盤的手卻清楚的出賣了顧藍不安的內心。
因為顧藍很清楚的知道,如果諾兒將這事告訴樓墨,那就代表著他們之間還有可能。說他自私也好,他就是不想看到他們之間有任何的可能,諾兒和樓墨在一起在辛苦了。
“顧藍,你想知道些什麼可以直接問我。”冰諾兒閉目養神著,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波動,清冷的聲音淡淡的。
冰諾兒是一個極其敏感的人,她太了解顧藍的心思了。顧藍這麼說心裏肯定有什麼想法,是在想她告訴樓墨後她和樓墨之間會不會還有些什麼。
“對不起諾兒,我……”顧藍沒有被拆穿的窘迫,他心底反而有一絲的恐懼與害怕。
他已經隱藏的夠明顯了,可還是被諾兒看出來了。她真的很了解他,就像他了解她一樣,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這件事樓墨永遠都不可能知道,我和他之間從為就沒有什麼可能,所以你不必擔心。”清冷如玉的聲音淡淡的,好像在說著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一樣。
從樓墨用槍指著她頭,開槍的那時;從她決定行動的那時起就已經清楚的說明了一件事,他們是不可能自然樓墨就可能知道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