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懼怕樓墨的勢力,他才不會把這個乳嗅未幹的臭小子放在眼裏。想他林某吃過的鹽比他樓墨吃過的飯還多,卻沒因為無權無勢無錢而不得不低三下四。
有句話說得好:“越是有錢的人越有權,越有權的人越囂張,越囂張的人就可以目空一切,無視法律法規。”是的,沒錯,有錢有權就代表了一切。隻不過這些都要有資本,有魄力才能做到。
林警官幹笑著撇了樓墨一眼,隨即說道:“樓總裁,我問過曾出入過這間房的工作人員。所以人都說對這裏的一切不知道,不過我聽說當天是你的父親樓必安先生把這裏包下了。”林警官話裏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想要見樓必安。
這邊的監控錄像他看了一下,裏麵是一片黑暗什麼都沒有。所以這邊無從查起,而死在這間屋子裏的人的身份都不簡單,從他們身上的刺青和攜帶的武器來看極有可能是傳說中的殺手。
隻是林警官他無法想像當時會是怎樣的一場景,居然讓那麼多殺手全都死在了這裏。
“你想見他就自己去找他,案情有任何進展還請林警官第一時間通知我。”低冷的聲音沉沉的,語氣是如此的不可違抗。
樓墨說話的態度那麼囂張,他拍了拍林警官的肩膀鄭重其事著。說完,樓墨便不再理會林警官轉身離開了這間彌漫著濃重血腥味的照片。
看著樓墨和慕童了開的背影,林警官平靜的表麵下隱藏的卻是一副咬牙切齒,恨得不得了的神情。
如果說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樓墨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慕童與樓墨一起離開,身後林警官的視線他們不是沒有注意到。而慕童卻突然說道:“墨,有些人雖然你再不喜歡,可當他還有被利用的價值就不應該舍棄。”像是提醒又像是勸說著。
其實樓墨和冰諾兒是一種人,他們認定的事很難改變。就算是人也一樣,不喜歡就會表現得相當明顯,就算那個人還有被利用的價值。
“你是說那個林警官嗎?”聲音冷冷沉沉透著一股複雜之意,話語微頓繼續說道:“放心,他的利用價值很快就沒有了。”這個人的眼神他相當的不喜歡,林警官給他的印象不是很好。如果這個林警官沒有將這件事處理好,他會讓這個林警官消失在警界的。
童說的話沒錯,對有利用價值的人可以示好。可那種沒有利用價值的人他何須那麼多話,對他使好臉色。
聽著墨的話慕童這才明白為何墨的態度會那麼冰冷,原來墨心中早有打算。
“你有懷疑的對象了嗎?”慕童的話鋒突然一轉,醇厚而富有雄性的聲音沉沉的問道。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些死了的人全是殺手,可為何有那麼多殺手集中在這裏,他們要殺的目標是誰,得逞了嗎?
而且剛才林警官話裏的意思似乎是說這件事情與樓叔叔有著直接的關係,這些殺手是來殺樓叔叔的嗎?
“童,這件事我自己會解決。剛才韓風那邊來電話說有情況,韓風有時候做事有點衝,你去忙忙他。”眼神遲疑了片刻,樓墨忽略了慕童的關心讓他去看韓風那邊的情況。
他當然有懷疑的對象,而這個對象是誰他心裏太清楚了。隻是他在心裏還不敢肯定而已,他得去老頭兒那印證一下才行。
想著,樓墨撥通了樓必安的電話問清了地址直接朝樓必安所在的地方奔去。
真的會是冰諾兒那個女人嗎?這些殺手到底是來殺冰諾兒的還是要殺老頭兒的。那個女人就那麼等不及的開始動手了嗎?雖然老頭兒很煩人,但他是他的父親,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的父親。
到達樓必安電話裏所說的那個地方,樓墨直接一腳踹進了房間裏而麵。而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