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在注意零度弑決的情況,而且試圖找到切入點安插他的眼線進入零度弑決。可他發現這樣的方法對零度弑決那個組織一點用都沒有,因為零度弑決有時候好似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怎麼可能,是不是他們太狡猾了,你沒有注意到。”說到此,樓墨的神情變得陰沉無比。低沉冷冽的聲音詫異而震驚。
要知道韓家的情報網可比得上國家的情報網了,韓風居然說零度弑決的人像人間蒸發般消失了。這怎麼可能嗎?零度弑決的有厲害到能逃脫韓風的法眼。
“不清楚,我在各個地方的眼線告訴我說零度弑決隻是一個很散的組織,就幾個人而已。”冷眯著那雙狹長而迷魅的桃花眼,性感而好聽的聲音低低的說道。
他現在連零度弑決這個組織的邊緣都還沒有摸到,捉到的也隻是一些無關重要的人。從心底裏來說,韓風對零度弑決這個組織相當的好奇,想要去探索。
“我看他們每次行動都相當的規律性,而且動作神速,怎麼可能是一個很散的組織。”樓墨心底滿是不解,冷沉的話語質疑道。
他倒是接觸過零度弑決的人一兩次,還記得上次冰佑失蹤的時候零度弑決的人就出現過。不過那個時候他並沒有注意,他以為隻是顧藍道上的朋友而已,沒想到……
從上次零度弑決的人出現的勢頭和紀律性,服從性來看怎麼也不像零零散散那種臨時湊的隊伍,他見的那些人絕對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我也曾懷疑過,可我手頭上的資料清楚的說明那些人都是相當淩散的。”韓風看著樓墨,無比認真的說道。
當初他也不相信零度弑決隻是一個零散的組織,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零度弑決會強大到這種地步。
“別被表麵的現象所迷惑的,很多東西要用心來看,那樣才能看清楚一切。”冰冷的聲音沉沉的說道,那張精致仿佛出自上帝之手精心雕刻而出的輪廓認真到一絲不苟的地步。
他不相信零度弑決的人有人間蒸發的本事,這種故事隻有恐怖小說裏才會出現。那些人一定隻是潛藏在某個不知名的小角落而已。
“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我繼續派人好好盯著冰諾兒,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像是突然想到什麼,那雙迷魅的桃花眼閃突然閃過一道震驚而詫異的光芒:“冰帝集團這兩天有些奇怪,靜得像一潭死水一樣。”
“墨,顧藍這個人不簡單,你要小心一點。”韓風拍了拍樓墨的肩膀關心的說道。
有一種暴風雨即將來臨前的平靜,前段時間他和童告訴各大銀行不準貸款給冰帝。這兩天也沒看到顧藍因為資金的問題而到處低三下四的去求別人了,那男人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我知道了,我會看著辦的。” 低沉的聲音裏透著一股凝重的冷意。
他時刻關注著冰帝集團的動向,冰帝這兩天的異常他怎麼可能不知道。表麵上冰帝的工作人員依舊正常上下班著,可他聽說顧藍已經好幾天沒去公司了。
他派人去冰帝試探過顧藍去那裏了,冰帝的所有工作人員都說不知道顧藍去那兒。
現在的冰帝集團已經成為了一個空殼,他相信再過不了幾天冰帝就會宣告破產同時要承受巨額的賠償金。事情已成定局,他倒想看看顧藍和冰諾兒讓已經瀕臨絕境的冰帝起死回生。
就在樓墨思量著接下來該怎麼做的時候,放在辦公桌上的電話不停的震動著。斜眸撇了眼手機,深不見底的冷眸斂過一道陰沉而銳利的光芒。
拿起電話接聽,冰冷的聲音深沉無比:“出什麼事了。”話語裏感覺不到任何情緒的存在,卻給人一種陰森的恐懼感。
也不知道電話那端的人和樓墨說了些什麼,隻見那張刀削斧刻般精致的輪廓變得無比鋒利。身上散發出的冷意越發的濃烈,夾雜著絲絲不安與緊張。
“什麼,怎麼會變成這樣。”越說樓墨的表情變得越發的冷肅,如深海不可測的冷眸裏滿是複雜。
她不是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嗎?怎麼一下子又被人襲擊,到底是誰會那樣做。
聽著電話那端人的敘述,樓墨再也坐不住了。
“看好她,我馬上到。”冷冽的聲音肅重的說道,樓墨掛斷電話轉身便奔出了辦公室。
那抹急急離開的高大背影裏有著一絲焦急與不安,電話那端似乎發生了什麼極大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一向冷靜無比的樓墨也變得那麼緊張不安了,冰帝能否逃過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