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是在怕嗎?”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的,語氣裏滿是嘲弄的訕笑。
無論樓墨在外麵說什麼浴室裏都沒有冰諾兒的回答聲,仿佛裏麵根本就沒有人,而樓墨一直都隻是在和空氣對話而已。
一個人的忍耐終究還是有極限的,更何況樓墨是一個對什麼事都極其沒有耐心的人。一個人自言自語良久而得不到回到後樓墨終於爆發了。
“砰。”的一腳踹開了浴室的門,那扇精致不透明的玻璃門因為樓墨的暴力而顫抖著。
一進入浴室樓墨並沒有看到冰諾兒影子,隻聽到浴室裏嘩嘩的流水聲響起。循聲而去,掀開簾子一看浴池裏冰諾兒已經睡著在裏麵,而水溫早已冰涼。
樓墨怎麼都沒有想到冰諾兒居然睡著了,這樣的情況她居然也睡得著。她不是應該反抗他,想盡辦法不讓他得逞嗎?現在居然在這裏睡著了?這可不像冰諾兒的作風。
蹲身,樓墨細細的打量著不何時著的冰諾兒。如花瓣般的臉頰暈上了一層瑩亮的光芒,膚如凝脂,肌如白雪,吹彈可破的肌膚如嬰兒般細滑。在明亮的燈光下充滿了媚惑的氣息和光澤。
樓墨細細的打量著冰諾兒,他一直都知道冰諾兒是一個像妖精一樣的女人。時而像不沾塵世的女孩般清新又天真,時而又像風月場所的女人般性感而妖嬈,時而卻如地獄而來的死神般讓人覺得恐怖。
他,至使致終都沒有看到冰諾兒這個女人。冰諾兒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從第一個沒能看懂的女人,他對她有說不出的好奇。
隻是……
拿了張浴巾包裹那住那迷人的身體,樓墨將冰諾兒從冰涼的水中抱起轉身走出浴室。
那是,樓墨並沒有注意到冰諾兒的異常。在他眼裏,即使冰諾兒睡著了又逃不了會發生的一切。而他也絕對不允許她逃,遊戲才剛剛開始不是嗎?
如此粗魯的動作換作是一般人早就醒了,可冰諾兒卻絲毫反應都沒有。她就那麼躺在那裏,仿佛已經是一個沒有氣息的死人那般。
“冰諾兒,你以為這樣就能逃得了嗎?”冰冷狂傲的聲音,語氣裏彌漫著不可違抗的強勢與霸道。
他欺身而上,大手一揚扯掉冰諾兒身上唯一蔽體的浴巾。那玲瓏有致的嬌軀就那麼展現在樓墨的眼前。
他的索取如幹旱久逢雨露般毫無節製可言,他的動作很粗魯。可冰諾兒卻如死屍般一點反應都沒有,她的身體正散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冰冷。
如此,樓墨依舊沒有注意到冰諾兒的異常。在他心裏冰諾兒這一切都是裝的,她以為這樣就會放過她嗎?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的動作越發的粗魯,從紅唇到性感的脖頸。冰冷的唇所遊走過的地方都被烙下了他樓墨的印。
可是,無論樓墨做得有多過份,冰諾兒卻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