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夠狠的。”樓墨並沒有拉開冰諾兒,而是將整個身體的力量傾注在冰諾兒的身上。抬手,狠狠的擦拭掉唇角溢出的鮮血,嘴角揚起的那抹弧度越發的邪佞冰冷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下得了口,居然還真敢咬他。看來他對她是太仁慈了,以至於她還有那個膽量來反抗他。
冰諾兒狠狠的瞪著樓墨,眉宇間的怒間幾乎要掀翻了天。精冷的聲音惡狠狠的說道:“樓墨,信不信我咬死你。”咬牙切齒的話語裏燃燒著熊熊怒火。
恩,這話怎麼聽起來那麼的小孩子。咬死他?她什麼時候變成狗了。
聽著冰諾兒的話,樓墨的眼角彌漫著一絲笑意。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說道:“我還真不知道你除了是隻讓人難以馴服的小野貓,還是一條會咬人的狗。”說著,那冰冷的唇再次擒住唇。
樓墨這是在挑戰,也是在拿自己的去賭冰諾兒不敢再咬他。隻是這次他似乎錯了,冰諾兒再一次無情的狠狠的咬了下去。要不是樓墨早就做好了準備,想必他的舌頭已經被冰諾兒咬掉了。
冰諾兒看著樓墨什麼都沒說,虎視眈眈人眼神是何意思卻再清楚不過了。真以為我不敢咬啊,再親我就把你咬成啞巴,不信你就再試試。
那眼神充滿了挑畔的意味,卻把樓墨徹底激怒。
男從的自尊心是不容挑戰,毋庸置疑的。而冰諾兒卻一再的挑戰這項權威,讓樓墨不放火都不行。
樓墨從這邊抓冰諾兒,冰諾兒從那邊逃跑。兩人圍周旋了好幾分鍾,最好樓墨的耐心徹底被磨光,神情變得冷冽而森冷起來。
“冰諾兒,你若再敢走一步,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的。”冰冷而富磁性的聲音沉沉的說道,狂傲的話語裏是不可違抗霸道。
想要正常的抓住冰諾兒這個女人是不可能的,他隻有使用一點非常手段才行。
威脅,樓墨的話是赤果果的威脅。冰諾兒原本得意的神情瞬間變得冷冽殘忍起來,冰冷的聲音狠厲著:“樓墨,你卑鄙。”一副恨樓墨恨得牙癢癢的模樣。
可惡,見過不要臉的人,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冰佑威脅她,太不要臉了。
麵對冰諾兒的謾罵樓墨不以為意著,他走向冰諾兒。而那個時候的冰諾兒不再閃一步,像一隻提線的木偶般任其擺弄著不作絲毫的反抗。
“樓墨,如果你是男人的話我們就一對一的單挑,威脅我算什麼男人。”直到最後一刻冰諾兒仍然不放棄的謾罵著,心底依舊不妥協著。
有句話說得好,說男人什麼都行,但千成不要說他算什麼男人。冰諾兒的話無疑是在挑畔樓墨,說他有問題。
“我算不算男人你等一下就知道了。”嘴角,一抹邪肆無比的笑容張揚著,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的,充滿了嘲弄的笑意。
證明他是不是男人的方法有很多種,而他最不喜歡的就是以打架來證明自己是不是男人。他不喜歡暴力,他更喜歡在女人身上證明他是不是男人這一點。